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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式吕陈,以及布宝旁观的曹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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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了,那天和张辽说了什么他已经记不太清。如今张辽也落到曹操手上,不知道几天前的话他有没有听进去,但真正能帮他求情的人反正也不是自己。

荀彧知道他若下邳兵败必定求死,才会将五年前的事在此时此刻告诉曹孟德。毕竟曹操生起气来通常要拔剑杀人,运气好得话他能死得比绞首还更干脆些。只可惜到头来,他们好像都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了解曹操。

陈宫别过脸去没有出言解释。曹操的质问实则不是在问,他就用沉默敲定早已尘埃落定的回答。那时荀彧人虽远在鄄城,情报却能拼凑出个七七八八,在刚夺取城池的关键时机军师消失数日本就颇为引人注目,文若又是那么心思缜密的人,根本无须多猜。他只是没想到文若在他走后仍如约保密了若许年。

荀彧的帛书写得委婉,但曹操知他谨慎,哪怕九成九把握的消息也不会讲成十分笃定,而陈宫又没有一丝辩驳的意思。他知道曹操想听他说是意外,哪怕自己的背叛已是板上钉钉,一点无关紧要的细节并不会让他叛迎吕布的事情看起来有何不同。难道曹操竟试图从言语中寻求虚假的安慰吗?这不太像他。可话说回来——陈宫自嘲地笑笑,想到了当初信誓旦旦同别人担保曹操品行的自己:他又真正看清过哪个人呢?

吕布看不到绢帛上的字,但那两人之间拉满的弓弦一样紧绷的气氛让他感到不妙。许是被绑得太紧太久了,他胸口憋闷,心跳得像在撞击铠甲,如同地动前的野兽陷在两座即将倾倒的山间,被本能驱使着想要奔逃。只不过此刻他被绑得像个线轴子,门外又都是曹操的人,实在无处可逃。

陈宫被押上来的时候没有戴冠,吕布看着曹操绕过案几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站着,抽出他的发簪掷在一边。青玉簪落在砖地上碎作数段,曹操攥住一把头发将他拽到自己面前说:“无妨,孩子总可以再要。公台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陈宫被迫仰头直视他的眼睛,声音却十分平静,回道:“明公最好别白费功夫,不会有的,同样的事错一次已经够了。”

他的话印证了吕布不敢细想的猜测,陈宫的身体什么样他清楚,不清楚的是原来他来找自己的时候肚子里还怀着曹操的血脉。初见时他就因为那两个人与曹操极为亲近的关系而对陈宫和张邈多有怀疑,这么想来也无怪乎陈宫没告诉他,要是当时知道了,他十有八九不会答应这个信不过的奇怪谋士。

实际上先前能被陈宫说动也一直让他觉着古怪,那人对他实在说不上毫无保留,被问到为何反曹时只言道将军也清楚那曹操所作所为。哪怕在取得兖州后大开庆功宴的那段时间里,他瞟到身边神色并没有多么喜悦的新军师也摸不准他在想什么。只不过脚下的土地是因为这个人才能有的,而他眼下也没有更合适的人可以委以此任,不想就这样过了五年。

“你当年也说不行,不试试怎么知道。还是说——”曹操偏头瞥了吕布一眼,“——你与我们吕将军早已试过了?”

说话间曹操已在他身后落座,把陈宫拖进怀里,是以吕布闻言那一震并没有被他看到。曹操倒没说错,他们不是没做过,只不过陈宫头一次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的时候哪怕是吕布也能看出面前的人全无情欲。那不过是一场等价交换,陈宫将秘密和弱点放进持戟的那双手里,为猛兽披挂上柔软却咬不断挣不脱的绳索,换几分信任与顺从。虽说是别有所图,谋士却表现得好像本就该如此侍奉主公似的,很仔细地替他含吮。平日里常滚出些不讨喜的话的舌尖抵着小孔轻轻舐去前液,靠根部实在吞不进的地方也一一舔过再裹在掌心揉弄。吕布本没有多大兴味,却比预料中硬得更快。

或许是不想他看了抗拒,陈宫背对摇曳的灯火,松松系着一件衫。所有沟壑隐没在暗影里,打开的腿间微带一点湿意,但在被生着厚茧的粗粝指节侵入时仍不由得低哼出声。吕布用一条胳膊就将他拉过来跨坐在大腿上。陈宫措手不及,额头撞在他肩膀,欲退开时后腰却被手掌按住。

吕布轻轻颠着腿,新脱皮的桦木一样光滑坚实的肌肉分开桃瓣碾出籽仁擦蹭,被层层软肉护在最中央的地方透出的是体内略高的温度,充血之后变得更加热烫,会阴与大腿相贴的地方整片湿滑起来。吕布枕着一条胳膊躺下,支起膝,单手握着陈宫的腰让阳具斜刺里冲进那具身体,因为速度太快甚至没察觉是如何穿过了第二道入口直顶上温热厚软的腔壁。谋士像被箭矢没入心口的鹿,有那么一瞬间扬着脖颈仿佛凝在了半空中,然后因血肉穿刺的疼痛颤抖着倒在他怀里。

被猛然撑满的甬道徒劳无功地推拒,反倒像在描摹纵横凸起的筋络。肉体相贴的黑暗里冒出一道声音闷闷地叫主公。吕布从没听过陈宫用那样的声音叫人,因为太过陌生甚至觉得不像在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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