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伏在他上，仿若整个人泡了汤浴，了一汗已不再觉得冷，疼也好了个七七八八，反倒是下遇到阻隔，退不得十分难受。他想陈一定更疼，于是伸手想摸摸前端帮他缓解，可刚到还没往下就又被拦住了。陈亦是双颊，想这样由着僵持下去不知要几时才能完事。他伸手探了探余下的长度，牵了曹的手移到腰，教他用力握住，说，可以的，用力吧。

曹听了稍放下心来，想只要有时间就还有余地。他被拉起来，正琢磨着他们准备怎么把自己二人带回去和路上有没有可能脱，冷不防脖后挨了一剑鞘，思绪迫不得已陷一片比夜更的黑。他最后看见的，是地上一领沾满泥的绛紫袍服。

盖着衣服不好大开大合，于是这一场临时起意本打算速战速决的事也如旷野间连绵的雨一般，许久才渐渐止息。事后两人仍旧偎在一，曹用袖边抹了抹汗，问他要不要自己再试试敲石取火，看能否引燃角落里那堆木柴，好借着火光清理一下。陈言：“好不容易和起来你可别再动了，等会再冻着一次让我帮忙我是不会帮的。”两人于是莫名其妙地小声笑起来，笑了一阵曹突兀地停下了，陈察觉他瞬间绷如一张蓄力的弓，便悄声问：“怎么？”

太大，想蜷起都不能，只好用指尖尽力去够。好在那一应得很快，手掌在外几下意便从漫上来。他觉得该差不多了，拍开一只试探着过来帮忙的手，但这次没退回去，而是手臂找到袴边，探去握住了曹那恭敬肃立着等候多时的。指节上还裹着粘稠的，像前夜握着那人的手去牵一样定地将他引过来，另一只手以中指和无名指间的指分开两侧绵的阻隔，帮他沉去，破开柔和的波浪，浸一汪浮动的，温的泉。

他虽手不错，但对方有六个人，不仅训练有素还装备良，对付他们两个人两剑绰绰有余。陈比曹还慢了一步，剑鞘时对方已经围上来，他施展不开，勉撑了片刻就被反剪双臂捆住，佩剑无声落被踩浅浅脚印的污泥里。曹那边也没能拖延多久，解决了陈后那几个人也去对付曹，于是轻而易举地将他也制住了。领的人拿过火把，在光下仔细端详了曹的脸，甚至不用画像对比。曹知他必定认了自己，因为自己看他也颇为熟，那日相府时还曾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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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猜自己不必当下便死，因为董卓想要活的，可陈——

他被摁在地上，看不见后的情况，只听有人笑了两声：“曹大人在洛城里孤家寡人，没想到这荒郊野外的竟有人床了。这位可是中牟县正堂陈大人？既也受官禄，不若一并带去向相国请赏。”

“雨住了。”陈仍是悄声答，并没有说他疑神疑鬼。他虽没有经验，但逃命路上自是怎样小心都不为过：“趁夜赶路？”

曹反应快，瞥见兵刃的寒锋便大喝一声当即剑向来人劈去。听到金属撞击声他才意识到这一队人着甲胄，后方还有人手持火把，足够他在几个旋间认并州军的记号，于是暗叫不妙，想若是山贼或周边村县的搜捕官吏还能将就对付，但这是吕布的下，夤夜行路显然是为追捕自己而来，如今还能再搭上一个陈。

可这时他们的手还没碰到门闩。

知谁也看不见谁，曹还是习惯地摇摇。“太暗，路泥泞，匹疲累，走不远的。”他起提了放在侧的剑：“先别动，我去看看。”

听了这话曹也不太忍得住，慢几次后甬不再拼命将侵缠，夹杂着血丝的泽让通行变得顺畅。陈除了刚刚那一声不再叫来，怕动静太大咬着嘴噤声。曹有心让他舒服，次次变着方向一寸寸碾过去，听他在何得最厉害。

那更多是一说不清不明的本能反应，这样的直觉在日后或可救曹的命，但首先他得活过今天日。他也压低了声音：“外静得反常。”

此刻曹对他便是言听计，因而没再犹豫，闷撞去，一声绵长的低。虽说了准备，但那几下潦草的送全然无法与第一次被货真价实的相提并论，冷的空气里霎时间腾起细微的血腥气。曹一时不敢再动，拿不准是否要帕给他拭，陈被那从未有过的满盈胀痛得失了神，了几大冷气才勉回过劲来，只是三魂七魄少说还有一半悠在外面，声音都轻飘飘的，问他怎么不动了。

“一起。”陈也坐起来披了外袍，曹并没有拦他，二人走到门前。木门开启时砰然作响，在静夜里如战鼓声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