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希尔笑了一笑。“是，大人。谢谢您的贴。”

他媚的声音让瓦斯的呼更急促，连忙直起，说：“好了。”塔希尔动了一下，觉得疼痛确实减轻了，小声地问：“我……我今天睡哪里？”

轻轻去了他的腰带，把黑袍向两边分去，了一堆琥珀的果，晶莹而光洁，却布满了无数的红丝。“谢天谢地，你不再叫我大人了。”

他大概很明白接下来从塔希尔嘴里会说多不中听的话来，立刻拍拍他的，说：“抬起来。”

他没有把这句话说完。过了好一阵，他听到塔希尔有发闷的声音从枕下传了过来。“当然，瞒不过执政官大人。我才被选的时候，他确实很我，但后来，如你所言，他对我更多的兴趣是让我在他的祭典上舞。”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改变主意？”

“不用了，我帮你。你自己够得到吗？”

塔希尔格格地笑了起来。“还不就是那样。外表再貌岸然，在床上不都是一个样。碰过我的男人都有一个相同的特，我想你也不会例外。”

塔希尔讽刺地笑了一笑。“当然。这样的事，难还能指望别人帮我的忙？”

塔希尔再次颤抖了一下，低低地说：“是，大人。”他看到瓦斯去拿一个金质小瓶，说，“让我自己来吧。”

瓦斯微笑了一下。他的微笑总是非常温柔，但他透明得近于无的瞳仁却比黑的珠更让人看不透。“我就算想要你也会等到你伤好之后。放心，塔希尔，我的人，等你好了之后我会好好享受你的的。对你的，我已经渴望了很久很久了，相信不会比那些如狼似虎的总督的渴望来得少。”

“够了，别再问为什么了，塔希尔。我们现在应该本来应该的事了。”

他从瓶里抹了药，一地在塔希尔的伤上。塔希尔看到他真是在给自己药，松了一气，说：“看不，执政官大人说起这样的话来，也像是抹了一样。”

“朱利安是个怪人。”瓦斯说，“他最大的不幸就是当上了皇帝，而不是作为一位哲学家，周游列国。”

瓦斯说：“翻。”一边帮塔希尔翻过了，在他背上继续搽药。“这几年，朱利安所有的兴趣都放在了他的神祇上，对你应该……？”

塔希尔平躺着，没有动。“为什么把我从凯莱尔那里要来？为了乔维安？”

“就睡我这里。”瓦斯把他朝里侧推去。“不要离我太近。”

“如果你继续叫我大人，我明天就会把你送给他。”瓦斯在他鲜红涨的尖上挲着，疼痛混和着快让塔希尔颤栗起来。而瓦斯接下来的话，让他颤栗得更厉害。“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我还是相当文雅的，至少在语言上。”瓦斯在别的地方时很规矩，但一碰到的地方就会很不老实，在他的尖上轻柔地动着，还不时地掐一下。直到听到塔希尔压抑不住的声，才把手移开。“到时候我会让你见识一下在床上我是不是也那么文雅。”

“你真的很香。我从来没见过任何男人或者女人有这么迷人的味。你用的是什么……”瓦斯声音有些沙哑地凑在他耳边说。塔希尔轻轻地息着，说，“是么？以后你会知我香在哪里的……”

似乎是猜到他在想不正经的事，塔希尔扭了扭腰发一声低哼，瓦斯把手指探了去，觉到下的人疼得痉挛了起来，安抚地俯下在他颈后吻着，手指醮着药在他里轻轻地压。他的手指时轻时重，最后变成了完全变了味的送，塔希尔的声音也从呼痛变成了。

塔希尔迟疑了一下，慢慢把腰抬，又分开了双。他的双上布满了被掐来的红印，瓦斯并不觉得惊讶，那柔的双足以让任何人都生蹂躏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