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莱尔摇着手里那个酒壶，仍然没喝，懒洋洋地说：“你冲谁来呢，埃乌斯？又不是我的，我可是劝过朱利安的，他不听我也没办法。奥普希金军区离首都太近了，会让皇帝陛下提心吊胆。”说着朝塔希尔扬了扬下，“我告诉你，还有他的功劳。”

塔希尔的手抖得更厉害，颤抖着把酒壶向凯莱尔的手边凑去。酒溅了来，溅了凯莱尔的衣服。乎他的意料，凯莱尔却没生气，还笑着说：“这小事都不好，你平时是怎么侍候朱利安的？”

利奥抓了抓自己的发。“埃乌斯，你在讲什么古老的谜语？我完全听不明白。”

有只手拉住了他的腰带，把他猛力向后扯去。然后下半本来轻薄的丝绸很快被撕了个光。塔希尔死死咬住了下，跟着便是一阵剧痛伴着一像丝帛裂开的声音，觉得有的迅速地打了大，还在向下去。

塔希尔听到这席话，发抖得更厉害，几乎握不住手里的酒壶。利奥大喝了一酒，却立即呸了一声吐了来，恼火地说：“凯莱尔，你搞什么，这哪里是酒？酸死了。”

凯莱尔仰面躺在长椅上，一闪着金光的卷曲的褐发从椅背上直垂了下去。“我？我倒是懂。是克雷达，我昨天好心好意让他先来，这小人力气还不小，都不住。我问要不要帮忙，克雷达就老羞成怒，如果不是我拦得快，他骨都不知断了几。”

克雷达哈哈笑了起来，说：“你们谁能让他叫，我就服了谁。昨天那么折腾，他死活没发声音。院来的婊是不一样，我倒想看看你们几个着来，他会不会让他叫？”

德瞟了埃乌斯一。“那时候，你还很年轻吧？”他们是让，埃乌斯是年纪最长的一个。

“奥普希金军区最需要的是——忠诚。”德说。“忠诚”这个词很明显刺激了埃乌斯，他脸上的刀疤都动了起来。

“只因为怀疑我的忠诚，就把我的奥普希金军区拆成几份？”

托着酒壶，却在直摇晃。凯莱尔把他拉怀里，在他耳边低低地说：“怎么，昨天还没吃够苦？还要不要再来一次？”

利奥问：“我一直很奇怪，凯莱尔，你为什么不肯喝酒？”

一阵阵的哄笑声听在他耳里已经觉得模糊，依稀听到有人在大笑着说：“埃乌斯，你也太狠了，这血都来了。”

“岂止是年轻，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埃乌斯发两声笑，“因为战功而初角，有幸成为她提携的对象。连吻一下她的手，都能让我浑发。”

埃乌斯眉都竖了起来，一伸手就要去抓塔希尔。克雷达哈哈大笑，先他一步，一把将塔希尔搂在怀里，撩开塔希尔的衣裳，一双修长圆的。“别，埃乌斯，你手脚太重了。小人，我不要你倒酒，来，我喂你喝。”他把塔希尔的用力掰开往上抬，一使劲，酒壶大的壶就被了去。

凯莱尔笑了一下，那笑容并不是愉快的。他没有回答。埃乌斯听在耳里，环视着这间会客厅。

把他趴在下的那个人一面息一面回答说：“不是我狠，是他那里伤得不轻。一碰……就变这样了……”

“哦，凯莱尔，别这么见外。我是你母亲提的人，曾经在她这雅的府第里不止一次瞻仰她的貌。”埃乌斯说，把酒壶朝凯莱尔递了过去。

凯莱尔说：“那是我喝的。你换一壶吧。”

塔希尔瞪大了睛，昨夜才被撕裂过的伤被酒一浸，再被重重一刺，让他疼得拼尽全力地向前一，从榻上翻了下去。一阵哄笑声响了起来，塔希尔的里已经满是泪，觉到腰后一片凉，想把衣服掩上，却只听到嚓的一声，不知被谁把他的衣服下摆撕了下来。

“喂，凯莱尔，你别一个人占着。”利奥开了，凯莱尔一笑，把塔希尔用力一推，推了去。塔希尔这次还没落到地上就被几双手争先恐后地抢来抱去，在他赤的上摸来摸去，拉过他亲吻，甚至掀开他下半的衣裳，在他的下放肆地摸索。利奥惊叹了一声，“凯莱尔，你还真说得没错啊。他居然不是宦官，太难得了。”说着又继续“查看”了一番，“你们折腾得疯啊，凯莱尔。这小人到都是伤，你还真不会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