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一个人在这个房间里安静地坐了很久，也许是突然复活的少女这个故事太有戏剧，也许是挚友的女孩这个名太有引力，总之他的手在缓慢的移动中终于碰到了不应该碰的禁区。

“我正在举办法会呢，突然墙上就多一扇门，然后就掉来个女孩。”

“不过想来悟应该会忍不住吧，毕竟你这副模样确实有些太过可了。”

“完全醒不过来，像是被困在梦魇中了一样，不停地闹腾。”

“我一看有些面熟，再一问名字就八九不离十了。本来想着等她休整好了以后再通知你，可没想到，她自己先了事。”

脖颈和四肢上蔓延的邪恶咒纹，总是会让曾经也不正经过的青年联想到一些奇怪的方面，比如想要往下拉一拉已经变得松松垮垮的，是不是在小腹上也会浮现一些有着特殊功能的纹路。

支离破碎的呓语只有把耳朵贴在嘴边才能猜到一些，可一旦这么了就会掉另一个陷阱：被少女柔的嘴贴着耳廓吐气可不是那么好抵挡的诱惑。

“我没空和你开这玩笑，你到底是在哪里见到她的！！”

“好久不见，悟，我很好，谢谢关心。”

反正神已经晦涩成紫的教祖大人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检查过，然后有些遗憾地发现平坦光洁的小腹上什么也没有的。但手指上沾染的透明已经足够证明他远没有看起来那么貌岸然，可就算五条悟来了也要表扬他在看到这样诱惑的场面时，还能保持住底线，没有真的享用「挚友的」。

“还真是成圣人了。”

夏油杰走房间给自己了支烟。

“你是在哪里遇到她的？！”

没有一句寒暄，没有乘坐任何通工，纯粹靠奔跑和不间断的瞬移赶回来的神一狼狈，看来好几次撞在了瞬移路上的建筑上，折腾得满灰尘。这副模样就连夏油杰也不忍心再讥讽他几句，只是领着他往艾尼亚呆着的房间走顺便代一下事情的经过。

“放……”

“……”夏油杰把吵得耳朵疼的手机拿远了一“就在我这里，情况不太好，你过来看看吧。”

这究竟是什么诅咒，可以让一个人陷昏迷，还变得如此情。

还没有靠近就听到少女闷在嗓里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张得五条悟上台阶都差摔倒。

“人呢？”

那可是被破了个都不会喊疼的艾尼亚啊！

“真是个可怜的孩。”

咒术师真的都是疯，明明是看了让人心痛万分的可怜景象，却偏偏在他的里成了一味珍馐，每一个痛苦的表情和渴求的都是在挑拨他已经十分难耐的火。越是这副可怜兮兮已经被蹂躏得不行了的样，越是在邀请他把这无知无觉的少女得更糟一些。

从来没有听到过艾尼亚这样凄惨的声音，

夏油杰把因为汗而糊在脸颊边上的发拨开，拍了一张少女的侧脸，发送给了那个从来不曾删除掉的联系人。

牢笼里，少女别无选择地把自己在层意识里受到的折磨映到现实中来。不论是被一次次拆解一次次复原带来的痛楚还是刺激神经不得不燃的望，少女的都诚实地跟随着自己的灵魂照搬不误地反应来。

“你替我看好她，我上就来。”

五条悟的背景音里还有一些房屋垮塌的声音和辅助监督的惊叫，看来是在任务。也不知要从哪个角落赶回来，总之五条悟匆匆挂了电话后确实在三个小时内就现在了盘星教的门。

“救……”

熟练地吐一个烟圈，男人有些自嘲地接通照片发过去没多久就打过来的电话，果然另一的神激动得连声音都有些失真。

“她这一的咒力残秽可不是我上去的，是她自己带着来的，而且她还一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