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歌嗯了声。

蓝鸢打断她：“别，只要她不向我表明心意，就不是两情相悦。”

“她确实该喜我。”良好接受这个事实后，她对着自己妹妹说：“说明她光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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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不就好了？”

“为什么？”她眯起，不慌不忙地看着她：“我喜什么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从前虽没想过自己以后会有个什么样的伴侣，却也默认了应该是个同样的妖族，而人族……人族与她是生活在两个不同世界的群，她们之间有着天然的隔阂，更何况，她并没有兴趣和蓝妩一样去亲近人类。

女人咬了咬，抬瞥她一，又很快移开：“看完后，你就要回南海吗？”

“不算，”蓝鸢白她一：“只要她不说喜就不算。”

她停下脚步，淡淡：“刚好，估计再过一会儿就要开了。”

蓝妩被她拽着手臂，乖乖：“好吧。”

蓝妩匪夷所思地盯了她一会儿，皱起眉：“我实在搞不懂你们了，白长了一张嘴，我和阿月当时……”

难怪叫落星谷。

“嗯？”

就这样，蓝鸢揣着自己的架，死活不愿意当先表白的那个，哪知这一等就等了两年，而这两年其余各海族扎堆生娃，请求赐名的折接二连三送海王，长老们看到后更是来了劲儿，番上阵，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势要让她同意留珠不可。

“凭什么？”蓝鸢不悦地哼：“我可是尊贵的海皇，哪儿有我先说的理，要说也是她先说。”

自从说那句话后，后的人便没了动静，只是牵着，一声不吭地跟在她后。

“你什么？”

不知何时，火红的余晖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月光倾洒而下，从勒湖到落星谷，一路照亮她们前行的路。

总而言之，她稀里糊涂地发现了孟长歌喜自己，而她对此并不觉得讨厌。

“你喜的，是什么人？”

“……”她攥手里的缰绳，睫微颤：“蓝鸢。”

“是。”

蓝鸢在海王简直坐立难安，一半是烦的，一半是气的。

这声音实在没什么活力，蓝鸢转看见她恹恹的模样，挑眉：“你这是什么样？不是你说梦昙开很好看，想与我同赏吗？怎么到了这里反而没神了？”

哇，怎么有人这么能忍？

蓝妩愣了下：“可是，她之前说的那些话不算吗？”

蓝妩眨一下：“既然你们是两情相悦，那……”

“我……”孟长歌了一气，终于抬起，破罐破摔般：“如果，我知她是谁的话，我就知……我哪里比不过她了。”

季泠月连忙咳一声，不想让别人知晓自己表白时可怜兮兮的模样：“走啦，她们愿意磨蹭到什么时候就磨蹭到什么时候，你就别了。”

她忍不下去了，决定去下剂猛药。

那你就当我们没说。”

孟长歌沉默了会儿，了：“很重要。”

“因为……”孟长歌张了张嘴，嗓却像堵住似的，眶也慢慢红了：“因为……我……”

那为什么，得知孟长歌喜自己时，心中竟会有些微的轻快与喜悦。

蓝鸢拂开面前的枝叶，一片洁白的田顿时映帘，还未完全舒展的像玉般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仿若天空中的繁星。

“问这个什么？”蓝鸢随手捋起被风的碎发：“对你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