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蓝妩，有些惊讶的发现，鲛人一向白皙的面竟然染上了一抹红，蓝的眸漉漉，竟要比她还羞窘一些。

季泠月蓦地抓住蓝妩的肩膀，仰起脑袋，，一双狭长的眸顷刻间便起了泪：“啊，不，不行……”

她安：“用这个的话，还可以渡灵。”

季泠月顿时绷腰肢，红着睛看向蓝妩：“会疼吗？”

克制不住地抖了起来，季泠月呜咽一声，双脚踩在床上，胡地蹬了蹬，试图脱离那怪异的觉，柔的球却似乎黏在了她心，一刻不停地裹着愈发红的小。

季泠月惊讶又疑惑地盯着它，而那手也被蓝妩控制着抬起来晃了晃，打招呼一般，蓝妩羞赧：“鲛人，若是不想行合之事，也能通过它来……来。”

这反应实在有些乎预料，她一时……竟不知要如何是好。

“别怕，”蓝妩亲了下她的颈，收回了在小的手指，旋即便有手伸了过去，顺畅地挤去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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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把它当双修，”见季泠月将嘴咬得发白，她忍不住伸手，轻轻了她的下，等她松后便探两手指，季泠月下意识着，被她用指尖夹着小戏，咙发难耐的声，她眯着，黑发被汗黏在脸上，一双漂亮的眸汽蒙蒙，看起来可怜极了。

明明是，却好像从四面八方传来挤压的力，肆无忌惮地亵玩她最的位。

她惊叫：“蓝妩！”

她越是这么说，季泠月越是好奇，不时在亲吻的间隙垂眸往下瞟，蓝妩看她是集中不了神了，暗叹一气，索松手让她看个明白。

“不会，”蓝妩搂住她，小心吻去她角的泪珠，经历这么多次的床事，她早就发现季泠月狭窄，咬得很，很容易就受伤红，因此得小心翼翼，双手轻着她的，想让她放松一些。

好半天，季泠月才眨了一下，嘀咕：“我要把这个记到《百妖谱》上。”

——

女人从往下的两肋上浮现若隐若现的银鳞，如两蜿蜒的银波浪，收束于骨，而几条母须似的透明手一缠在她腰上，另一正绵绵缠在季泠月上，或是蓝妩手臂上，随着主人的动作轻轻晃动。

“你真是……”她无奈地摇摇，低再次堵住了季泠月的，指尖却摸了下去，剥开两的，漉漉的里。

季泠月低哼一声，眸却仍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透明须，它们似乎都由凝成，柔灵活，在蓝妩的右手埋在她的私时，有一条正顺着她的手臂缠了过去，端圆的球情地将女人藏在里的裹了去。

竟然像是活的一样。

先来一章?(???)?

季泠月哼哼着回她：“渡……嗯，渡什么灵？”

“也省得你说我没有样。”

蓝妩：……

颤了颤，季泠月眸光晃动，从亲吻中挣扎来，想要低看，却被蓝妩捧住了脸：“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