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泠月抬起，问：“你愧疚的话，会一直留在我边吗？”

季泠月眨了下，见她反应不大，不满地抬起，咬了一蓝妩凸起的，原本蔫耷耷垂下的鱼尾蓦地一抖，重又甩在面上，伴随着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的清从断断续续。

“可你都吃去了。”季泠月低声哄，手指不断在里面，得时间久了，鲛人隐秘的不再死死夹着，反而变得又又，每次离，都有红的媚缠在指节被拖。

渐渐的，蓝妩不满的哼声变成舒的，她吐的气息，眯起睛，摆动着腰肢合季泠月的，尾一次次拍在面上，开阵阵涟漪，合挤的黏也顺着银的鳞片下，滴滴答答落中。

“不行，”她抱季泠月，趴在她肩上，哼哼唧唧的：“涨……”

蓝妩缓缓掀开眸，颤栗的快遍布全，直愣愣看了季泠月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她在说什么。反应过来后，她刷地红了脸，尾也泛起了红：“这么久了还记得，你，你真是小心……”

季泠月嗯了一声，下意识挨到蓝妩怀里，觉现在她说什么，她都能答应了。

季泠月了一下，看着闭着息的蓝妩，愉悦：“你好。”说着，她挑起眉，回忆着从前蓝妩对她的调侃，活学活用：“不愧是灵。”

珍珠啪嗒落中，向幽底沉去。

靡的声接连响起，银发鲛人哭泣着起腰，丰沛的儿洒在季泠月掌心，也剧烈地蠕动起来。

蓝妩一怔，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才在不断涌来的快中伸手抱住她，哑声：“你也太狡猾了，总知怎么让我愧疚……”

“嗯唔……”

唔，太了，还很。

季泠月命令：“放松。”

这次是真的动用契约了。

的快绵延不绝，蓝妩浑直颤，想要蜷起，却被控制着敞得更开，近乎地献上自己的。

季泠月摇：“不好。”

蓝妩吐她的手指，温顺地抬起，亲了下她的角，声：“阿月。”

季泠月住她的下，抬堵住她的，住的尖。

季泠月不置可否，等捣咕吱咕吱的声，便又了一手指去。

片刻后，季泠月低着抬起，一只手搂住女人布满薄汗的腰肢，另一只手蹭了蹭她的嘴。蓝妩本来半闭着休息，这时却慢悠悠看她，带着满脸的绯红媚意，张嘴住了季泠月的指尖。

灵活柔的小绕着指腹窜，几乎要把每一寸肤都舐一遍，一边着，蓝妩一边抬眸慢吞吞看她一，像是讨好又像是勾引，但总之，不像是她平时会的事。

“……”

“啊……别……”

她蹙起眉，这时候，才慢吞吞回答：“我不是小心……只是，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

季泠月睁大睛，呆呆看着她，竟显得傻乎乎的。

季泠月没说话，掌往下压，每次送都狠狠蹭过蓝妩的。蓝妩呜咽着弹了一下，收缩，几乎又到了寸步难行的程度。

蓝妩眨一下，：“一年好不好？”

蓝妩闭上，断断续续回应她：“不是答应你了，嗯……等一切都结束，我就，就一直陪着……啊，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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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妩泪朦胧地瞪着她，羞恼：“季泠月！”

季泠月嗯了一声，一边她腻的，一边在她搐的里继续，手指尽，将狭小的撑成一个鼓胀的圆，每次，都能挤一透明的，淅淅沥沥落下。

季泠月没说话，抹了一把她的，就着的慢慢挤。

“唔……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