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泠月怔住，骤然冷了下来，抿，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别说了，我不会再听你的话了！”季泠月蓦地打断她，红着眶命令：“从现在开始，不准说话，不准反抗，闭上睛！”

啊……”

季泠月心里一慌，下意识抓蓝妩，主动抬起腰，讨好地往她掌心蹭去：“蓝妩……”

她吃了一惊，下意识：“你又这样……”

“我为何不能？”季泠月托着她的脸颊，凑上去亲了下，轻声：“蓝妩，你好像不明白，我们已经结契了，我要如何对你，你都不能拒绝。”

蓝妩蹙起眉，终于：“阿月……”

蓝妩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长睫不安地颤动着，还是不情不愿地合上了。

她舒服地了一声，垂眸瞧着蓝妩漂亮的脸庞，咧开嘴，发一阵古怪又甜的笑声：“我这么对你，你又能……啊，又能怎么办呢……”

——

只因这一句话，蓝妩便膝盖一沉，也像被冻住般僵不能动弹。

“唔……嗯……”

蓝妩没注意到她情绪的变化，匆忙拉好她的衣裳，担忧：“虽无命之忧，但应是受伤了，我得赶过去……”

季泠月抓住她的手腕，哑声：“不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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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季泠月半眯着，的手臂如藤蔓般缠上蓝妩的脖，缠绵的吻也落到了她的脸颊上，黏黏糊糊喊：“蓝妩……”

蓝妩沉默了下，顺从地手指，将她翻过抱到怀里，她侧亲了下季泠月的耳朵，手掌重又了下去，正要继续时，却蹙起眉，顿在了原地。

可此时她满心错愕，纵有再多抵与不满，也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乖乖伸尖。

季泠月盯着她，吃吃笑了声，讽刺：“难你还以为我们能像从前一样吗？蓝妩，接受事实吧，我现在是你的主人，我兴了，可以随着你来，我不兴，你就只能听我的话。”

之前还固执的人怜兮兮缩成一团，柔韧的腰肢不断起伏，晃动着撞向蓝妩的指尖，发丝在摇晃间落下肩，莹白脆弱的脖颈。

手腕摆动得越发用力，指每次都撞到濡的，发咕吱声。

蓝妩回过神，眨了眨，忽然抬起了。

温的躯陡然离开，夜晚微凉的空气趁机钻怀抱，季泠月瑟缩了一下，意识稍微清醒，却发现银发女人神思不属，转向南方看去。

黏的滴滴答答落了下来，季泠月绷，缩起肩膀簌簌发抖：“蓝妩……”

苍白月光下，蓝妩半的躯仿佛蒙上一层朦胧的光，无暇如玉，又虚幻得像是一只随时要飞走的蝴蝶。

漉漉的糊满她的下，不时蹭上她的鼻尖，季泠月骑在她上，一边肆无忌惮地，一边放地晃着腰肢，往她上送去自己的小。

蓝妩转过，：“阿鲤事了。”

蓝妩低下，忍不住咬住她单薄的，用膝盖撑开女人柔的大。季泠月呜咽一声，无力地塌了下去，腰却还翘着，糜红的小咬着手指，贪婪地着没的指节。

蓝妩一怔，有些茫然地看向她。

季泠月颤着声央求：“我想……唔，想抱着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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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泠月推着她躺了下去，膝行几步，侮辱般将自己的私压到了她的上，冷声：“我。”

若蓝妩睁着睛，就能看见一片，不久前被玩得红的仍然颤巍巍立着，有晶莹的正从狭小的里汨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