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餐吧。”

兰姨看着她直笑，笑得角的细纹清晰可见，忽然，她沉重一叹。

兰姨的手开始发抖，“我，我不行的，你看看我……活的都没个人样……连，连孩都生不来……我，我……”

早饭是她吃的粢饭团和豆浆，徐静姝吃得开心，眉尖扬起。

傻女人……

兰姨放下壶，拉着她一齐往餐厅走，“我早吃过了，哪像你这小懒虫。”

徐静姝一看，“怎么换了？”

那个地方，有十二个跟她一样的小孩，他们的编码就是名字，1至13，数字越靠前实力越恐怖。

徐静姝顿时觉得早饭不香了。

1号不是人，她就是了吗？

果然，兰姨幽幽说，“你啊，知你手好，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鞋的。你一个女孩家家老跟他们混一块儿到底不是个事……”

屋外光明媚，屋里却黑如墨。

她疲累地靠坐在墙角闭目养神。

徐静姝，“你吃了吗？”

佣人回，“唐医生开的，已经吃了有一段时间了。”

兰姨熟睡后，一辆机车自徐宅悄然来，行驶至公路，油门一拧轰的一声消失不见。

“……去跟后生接接，可以慢慢先谈着，时机成熟了再结婚，也好早过上正常人的日。”

徐静姝将车停至一栋小洋楼前，她摘下盔左右看看，掏钥匙开门。

兰姨愣住，换了个坐姿，“我……”

徐静姝低看她，睛发涩。

佣人立递药过来。

徐静姝开了灯，光线下，一大玻璃缸矗立在中央，玻璃缸无，里面只有一个女人躺在其中。

她开始变得焦躁，抬手不停地捶打自己的脑袋。

徐静姝眉心锁，怀里人的动作越来越失控，她把药瓶拧开喂，好在，没多久兰姨就平静了下来。

徐静姝睁开，手腕的伤已经结痂了，再过一会，它会脱落，粉的新生。

徐静姝见状立过去抱住她，轻声嘘嘘，“好好，不说了，我们先把药吃了。”她转促，“快拿药过来！”

手腕上的伤以可见的速度愈合着，她不得不再度割开伤，如此反复，直到熟悉的眩袭来她才停手。

徐静姝放下餐，直直地望她睛，淡声说，“那你呢，什么时候能放手？什么时候去过正常人的日？”

徐静姝声音放，“既然已经回不去了，你又何苦抓着不放？我们搬去吧，我可以给你养老，好不好，妈？”

徐静姝撩起衣袖，熟练的用匕首在手腕的划过，鲜血立时涌来，洒落在女人上，转瞬被收殆尽。

她曾经目睹过1号手，移形换影，隔空取，还能控制人的意识和行为，那本就不是一个人能拥有的力量。

徐静姝立神经绷。

她淡薄勾起，里尽是凉薄的嘲讽。

女人面纸白，看着毫无生机，却是徐静姝十多年间用心血一一滋养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