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了聲，不覺了抹笑，隱然透著欣悅。

言未凜點了點頭，隨即又微笑著長嘆聲，「不過，後來我就放棄思考了。」

「這其中也許存在的不可逆。」

「我從見到妳後就忍不住一直想，妳到底是哪裡來的外星人？」

「…有些變化不是單單數值可以表現來的，而我要賭的就是──」

言未凜沉默好半晌，隨即突兀地笑了聲，沈柚離不由有些莫名。

相比初見之時，女孩的神情與話語都更為明亮且堅定。

「柚，我剛剛看了下男主的動向，發現他還在學校裡。」

「畢竟，那又不重要。」

很耀，也很溫。未完的話語自心底過。

「我看看……只剩30，簡直乎意料……」小五不由覺得她恐怕嚴重小看了自家的契約者。

不久之前──

靜默間，沈柚離忽而鄭重聲，滿臉認真地看著她。

「……未凜，我有想與妳一同見證的事。」

「謊言與背叛……事到如今，我才真正明白，這些東西並不是我選擇裝聾作啞就等於不存在，更不會自己消失。」

「小五，絕望值現在多少？」

「小五，我覺得，這次也許必須嘗試劍走偏鋒。」

「這事關妳的人生，妳的情……當親見證之時，就有可能讓妳受到無可挽回的傷害──所以，我想親自確認妳的意願，如果妳不願意，我不會強迫妳。」

「妳是一個就算未曾謀面，也無法把妳當成壞人的人──就好像後長了天使翅膀一樣。」

她是知她確實表現得自來熟的很詭異啦……但外星人怎麼說還是有點……

相較一開始的沉沉鬱氣，沈柚離好似從她上知到了名為「希望」的氣息，這讓女孩整個人看上去舒展自適了很多。

「啊？外、外星人？」沈柚離瞪大雙，「我嗎？」

「…嘖，你說，這是不是有點不妙？」沈柚離皺眉。

沈柚離差點就要往自己背後看了，她撓了撓頭，頗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她眸光半斂，輕悄揚起的嘴角弧度透一絲苦澀。

「比我想的要好一些。」說著，沈柚離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什麼意思？等等，難……妳這麼好不容易降下的絕望值怎麼辦？」

──」

「總之，這都不重要。」言未凜搖了搖頭，「我想說的是，我願意與妳一同見證。」

「我會親手結束這些事──而這一切，由妳親見證再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