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给予她勇气一样。

「你不用担心我。」宋妤笑了，「虽然……也许会痛，但我想我已经有了直面一切不堪的勇气。」

「话说刚刚呃…小N，她说的淬练者是怎么回事？」

说着，她声音低了下去，「哪怕只有一…也足够了。」

注意力被响起的沙哑男声给拉了回来，沉柚离的表情再度便秘。

小五的声音听起来若有所思。

「心妍……我不能没有你。」

然后她随回，「是是，知了——」

她的声音低不可闻，低到沉柚离一瞬间以为自己现了幻听。

「但对我却有少见的温柔和亲暱，我曾以为这是他一个人的表现。」

『柚，你的表情好狰狞。』

就这么看了一小会，沉柚离依旧一脸便秘了半年以上想拉都拉不来的表情，下一秒，她注意到那着手机机的手指，视线随即落到宋妤侧脸上。

『柚，你都问几遍了！宋妤可没那么脆弱。』小五无奈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说着，便了洗手间往回走。

「…我还真是一都不意外。」

「…好吧。」

『可是……作为世界的气运之在对女主的情忠诚度上应当是很的，毕竟女主本就是度符合男主情取向的存在。』

「我从来……没有见过秦一这样。」

「现在才发现……原来这样的疯狂，才是他真正一个人的证明。」

沉柚离憋着气，整张脸皱成一团，用了十二万分的力气说服自己把视线放在萤幕上那让她到非常辣，也非常有呕吐望的画面上不要移开。

这时，宋妤却自己开了。她的视线仍然没有从萤幕上离开。

「其实，我不是不能理解。」

『……呿，这我当然知。我只是不想要嘴一下而已。』

「你确定要看？真的确定？」

沉柚离并不说话，只偷偷在心里吐槽，这算哪门，就只是被小控制了而已。

影片结束了。宋妤放下手机，紓了气，随即看向她。

沉柚离张了张，想说些什么，但又似乎不知该说些什么。

宋妤抬眸看了她，沉柚离对上她的，眨了眨，手拍了拍她的肩，「我就在这，你直接放吧。」

此时她睫低垂，正看着萤幕里上演激烈动作情片画面，像两隻发情的公狗跟母狗一样疯狂合着的男女，面容依旧沉静，似乎看得神。

「这个嘛，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只能说说来话长……」

抿了抿，沉柚离站得离她更近了些，把手机横着放到她手上，「你来吧。」

——

「在我的记忆中，他一直都很沉稳，也很冷静，几乎不会有多馀的情绪起伏。」

一时间，不堪耳的秽声响响彻整个空间。

然后转过视线，看向那被她放在桌上的手机，神几息变幻。

『你也不想想是谁害的……』

手指抚上萤幕，她垂敛着的睫颤了颤。

衬着环绕她们周的叫声、低声与合发的声响，显得格外诡异。

拿着手机，沉柚离忍不住转看向坐在旁边，面容沉静的宋妤，又一次的确认。

气。

「还好，觉没有想像中那么难以承受。」

宋妤笑了笑，转回去，然后开了那躺在相簿里影片分类的唯一的一个档案——

『我就怕这东西对她来说刺激太大嘛……』

『……好吧。』

她笑着对她。

『能接连让几个世界的男主都选择背叛女主，说明叶心妍绝不只是单纯靠去抢夺意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