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滴刚落到你嘴里，饮月。”应星笑说，“说好喝了最后一的人，要在找到‘杜莎之’前给另一人当，你要耍赖？”

良久，应星突然问：“你呢？你是为了什么？”

一路上，丹枫不曾直接展云术，只借袋作伪装，尽应星已经知他的世。

旧日的余响

看至彼岸，丹枫注意到凹陷，眉微皱，刚想问应星却被他打断了。

“意思是我们正面对未知的危险。”丹枫说，“对

但那又如何，几天后，他就会迎来终局，其它一切就无所谓了。

丹枫看应星这副样，就知对方已经猜自己是持明族。

丹枫没有回答，而是盯着那把剑看。

那把剑通漆黑，剑刃里红暗涌动如人的血，剑柄间盛放一朵彼岸，中凹陷去。

他翻到最后一页，说：“这书记载了一位冒险家在‘永夜’‘黄沙’和‘涸’的经历，不仅经历过程模糊不清，而且冒险家大概率死在‘涸’，没能继续向前。”

“在这段路上，我们会变得更加渴。”丹枫对应星解释，“因此非常重要。”

丹枫思索一会儿，回答：“为了贯彻冒险神吧　向着星辰与渊。”

“我能看看吗？”丹枫问。

丹枫接过袋仰想喝，然后就睁睁看着最后一滴落在他嘴里，很快就消失了。

之有形

丹枫放下袋，说：“你看见我喝完了？”

丹枫看了他一。

“你把宝石扔了？”

这半袋被两人省喝简喝勉撑过一天。

“你当是就是吧。”

丹枫从背包里翻一本薄薄的古书，上面的字扭扭曲曲的，应星不认识。

“在沙漠遇到会御的持明，还幸运的？”应星想。

“是吗？”应星随意回了句。

应星面上也装不知。持明族很少有人外离族，更别提来到沙漠这么遥远的地方，况且罗浮上的持明前阵了事，说不准丹枫是从那场事故唯一幸存下来的。

“你是……”云御之术，只有仙舟罗浮的持明族能到。

“那宝石呢？”丹枫心中疑惑莫不是丢了或是被贼人偷走，可以应星方才展现的实力来看，能到的怕是寥寥无几。

“呃……”丹枫罕见地愣了。

“涸已经过去了。”

“被我扔了。”

应星本以为对方又不回话，谁知丹枫开：“不必担心。”

“意思是……”

“我起初的是颗悬崖下打磨来的松绿宝石，为了那宝石，我费了整整一个月。”应星将黑剑收回盒，“可几月后剑造好，我才发现那松绿宝石不上它。”

丹枫听他言外有意，两人不过萍相逢，他也不好打探别人的隐私。

“嚯。”应星笑了，“这是救命恩人的待遇吗？”

“嗯。”应星并没有相信他的话，实际上丹枫自己都觉得这个借不明智。

丹枫从应星手里接过剑，手指在剑细挲，赞不绝：“当真是把绝世好剑！”

夜晚，两人只是简单找个地方坐着休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它是好剑，但绝非神剑。”应星从丹枫手中拿过黑剑，长叹气，神定格在彼岸中，“这里本该镶嵌一颗宝石。”

猝不及防的，与应星想象中的画面不同，清凉甘甜的从瘪的袋里涌，他被呛了个正着，猛咳起来。

“哼。”丹枫难得笑了，“我早说了，不用担心。”

“啊？”

“你被吓傻了？”应星骂，“堂堂冒险家，遇到危险连反抗都不敢！？”

不仅回答了，语气还相当温和。

看不清他的表情。

随着周围可见到的绿植越来越少，丹枫知他们已经来到第三个阶段。

“没这个意思。”丹枫摇摇袋递给应星，“只是这真的没喝完。”

“明白了就快些赶路。”丹枫甩下话继续走。

“好好好，现在您是大爷。”应星快步追上去。

应星提溜袋摇了摇，似笑非笑地说：“真可惜，我们只剩半袋了。”

黑的剑破空而，仅一击就把青蛇切成两半。丹枫从半空坠落，应星接住了他。

应星想着，拿过袋喝。清凉的让应星想起丹枫，如果有形状，大概就是丹枫的样……

3.涸

“我就说我没喝完吧，你看，这不还有一滴。”应星说。

“再也用不上的东西，不必留着。”应星背上黑盒，不再说话。

丹枫摇：“不知。”

丹枫的表情太过笃定，应星将信将疑地接过袋仰倒。

“接下来是什么？”

4.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