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想到一个人，温逐……那个当初明明知护不住温晁，也要护，明明知血洗莲坞不对，却不阻止的男人，有些恍惚：“那么你们？”

驾幸温若寒也有好多次了，似乎在承恩之后，温若寒的魂状态开始慢慢恢复到最为青壮的年龄状态，看上去不过是三十多岁的人。这肤摸起来倒比

魏无羡其实还有很多要问的，算了，有空再问，抓读书的时间，一会儿不懂的，还得找老师问。

魏无羡也不是夜夜都如此暴力，也不是日日都想着这个问题的，本来他都忘了，只是白天的时候到第五殿去找五殿阎罗王问学，动到这个问题了。白天没问完的，只好晚上继续了。

温若寒浑一抖，却并未反驳。

…纣王胜了，史书怕又会是另一幅景象了。所以温若寒才觉得，这些文字酸腐。如若君主仁慈，我臣下的才当尽忠，若是君主不仁，臣下的造反便天经地义吗？天授之？不过是臣下自己的想法罢了。在我看来，臣下的忠心是本分，若是忠心不够彻底，还不如半分忠心也没有。而作君王，哪里需要什么忠心，自己若是够，臣下即便不想忠，也必须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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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若寒和温旭当时没那么脆，几息之后才拜了下来，但是没有一句话。

他问温若寒这个问题的时候，正在温若寒的上痛快甚至有些愤地耕耘。温晁和温旭两人跪在床边举着燃烧着银鬼火的魂蜡伺候着，蜡油滴到两人手上，的生疼，但是两人丝毫不敢放下，老老实实地举着，看着自己从来都是在上的父亲被曾经的仇人翻来覆去地。

温晁赶趴下去：“自是忠于魏公。”

魏无羡一直都记得第一次他的时候，他是用的正面去的姿势，看他的沉稳表情在一瞬间破碎，同样是让他的两个儿举着魂蜡在一旁跪侍，屈辱、隐忍、痛苦、不甘，却未发一声，遒劲有力的肌让上的皱纹都可以忽略不计。哪怕他将血海带给他的多余的至戾气温若寒后，给了他最后一击，这人都没有发一声求饶。魏无羡知他下的里封印着什么，温若寒的野心、反骨、不屈、傲气、刚，都最后的一声嘶吼里，死死盯着他的睛里竟是挑衅和轻蔑，仿佛在说，来呀，有你就死我！得我魂飞魄散！明明已经痛得浑颤抖，但是那双睛没有丝毫的认输之意。温若寒双搭在他的腰上，早已无力，那双手抵在他的肩，就快落，包裹着他的颤抖着，明明已经毫无招架之力，可就是那一双，看得魏无羡牙。他不是不动了，只是戾气已然发来，没有必要再行这享乐之事，修行更重要一些。魏无羡握住温若寒的指，碾了碾，狠狠地一掰，只听温若寒一声闷哼，手指以一非常奇怪的角度折弯了。魏无羡抚摸着断骨之：“修界第一世家之主？仙门第一人温若寒？再不甘，也记得把利爪收好了。我等着你真正臣服的那一天。”

魏无羡现在用得是后的姿势，父三人之中，他最喜的便是温若寒。相较于两个儿，温若寒的更像一里隐藏着滔天力量的雄狮。

魏无羡一直都记着冥河当初让他问温若寒的那个问题，他也好奇温若寒当年的温家已经是仙门第一世家，就算不温王，百家之中哪怕是其他四大世家也不能其右，为什么一定要在明面上凌驾在众仙门之上呢？他魏无羡上辈的悲剧都是起源于此，他的潇洒人生被一场血洗莲坞血洗得净净。

在地府，普通的魂是没有五的，只有燃了魂蜡，才会让魂蜡周遭的这样的魂有如活人一般的和痛。大小地狱里面本来是没有光的，除了一盏盏漂浮在空中的被燃的魂蜡。但凡在地狱里走过一遭的魂对魂蜡都是恐惧的，正是这东西才让他们受到了什么是陷地狱的痛苦。

“我知你的意思，你现在觉得，你们不过是受制于我，即使全族皆，也没有真正把我当你们的君王，自然不存在忠心不忠心对吗？一旦有朝一日，我若落难，你们重获自由……”魏无羡握起温若寒叠下拜的手，“这一双手就会利爪，伤主！”

“不过你说得对，就算是为了让你们不忠也得忠，我也得努力更才行。”魏无羡放开了那只手，重新拿起竹简，“别趴着了，起来，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