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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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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算是形式上的车震(

时间是陈欣年得知陈信文要开抢 两个人单独在车上那段

文中人物说的话可能和原剧情有出入(因为我是老年痴呆 已经有点记不清了orz)

有bug还请忽略 (一切都是为我产品铺路罢了

含微微微量的捆绑和微微微量的半强制 因为我的私心是我cp绝对相爱 看似强迫实则自愿这样子

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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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陈信文关了车灯,一言不发地走下了车。

陈欣年刚才的质问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有些生气,扯开安全带也开了车门。

陈欣年知道陈信文是要面子的人。他会在捉襟见肘的时候眼都不眨地把所有钱都甩给酒店经理,也会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做出如此荒谬的决定。陈欣年从来不会当着众人的面对陈信文说三道四,只有独处时才会跟他闹脾气,生气地劝陈信文放手。

陈欣年怒气冲冲地走下车,发现陈信文就在车后门旁边站着。他朝着陈信文走过去,“你到底有没有听我……”

陈信文的确没听。他一把抓过陈欣年的胳膊,打开车门就把陈欣年扔进了车里,接着自己也一起隐进车内。

陈欣年的头撞上了车窗,突如其来的钝痛使他眼前发晕。他挣扎着爬起来,却被身上的陈信文压的死死的。车门还开着,阴冷的风时不时吹进狭小的车身,扼住了陈欣年的喉咙。

陈信文在黑暗中摸索,把陈欣年的手腕叠着举过他的头顶,接着用一旁的安全带胡乱地绑了个结。

陈信文的手缓缓抚摸着陈欣年的后脑。“疼吗?”

现在的姿势让陈欣年很不舒服。手被绑在一起,身体像被折断的木棍一样,一半靠在冷硬的车门旁,一半紧绷着躺在空气上。陈欣年用力挣了挣,手腕已经被磨得发疼,最后到底没能凭蛮力获得自由。

陈欣年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

陈信文冷笑一声。他以为陈欣年还在质问他为什么要制定这个计划,又或者是质问为什么要绑他。他搬出早就想好的、能百分之百让陈欣年闭嘴的理由:“当年你让我和你一起抢计程车,我都没问你为什么,你现在又为什么要问呢?”

意料之中地,陈欣年的呼吸停滞了一瞬。陈信文自嘲地甩甩头,手从陈欣年的后脑滑到他的脸颊,然而他摸到的是一些别的什么东西——冰冷的,潮湿的,还不断有新的流到陈信文手上。陈信文把沾了水的指节送到嘴边,这才反应过来,那是陈欣年的眼泪。

“为什么不和我商量?”委屈和愤怒在陈欣年胸口混作一团,“为什么你从来不和我说?”

本就拥挤的空间被强塞进两个人,现如今陈欣年和陈信文之间的距离不过咫尺。陈欣年剧烈颤抖的睫毛扫过陈信文的脸,陈信文却只觉得有把尖刀在心脏上割。陈信文低下头,吻上陈欣年的眼睛,把他苦涩的眼泪咽进腹中。

和陈信文做爱,这件事陈欣年不是没想过。做爱只是一种符号,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无关陈信文和陈欣年的意愿,也许是在某个月亮变得透明的清晨,又或许是在某个太阳缓慢落下的黄昏,自然且合理。陈信文在和陈欣年接绵长的吻,膝盖顶在陈欣年双腿之间。陈欣年是心甘情愿,也是咎由自取。但陈欣年似乎没有意识到,他远比他想象中更依赖陈信文。

深夜消减了人的视觉,其余的感受与之相对的变得敏锐。唇舌相交的水声在两人耳边响起,不时多出几声压抑的喘息。分开的时候陈欣年动了动腰:“车门,关了行吗?”

陈信文往前顶了顶,“你这就想好了?”

陈欣年偏过头笑了一声,“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走到今天,我要感谢陈副总,愿意陪我走这条路。’”

陈信文弓起身子关了车门,风吹树叶发出的沙沙声被挡在车外,车内一下子变得无比寂静,只能听见情乱的呼吸。陈信文握住陈欣年的腰,引得陈欣年的身体一阵战栗,呼吸也陡然变得急促。

陈信文知道自己的弟弟爱逞强,又偏偏是个哭包。生病了也哭,委屈了也哭,被操了大概也会哭。陈信文不太喜欢看陈欣年掉眼泪,但如果是因自己而哭可能要另当别论。

陈信文的手开始在陈欣年身上游走。他解开几颗衬衫的扣子,把衣服推到陈欣年的脖颈,抓起衬衫的底摆放到陈欣年嘴边。陈欣年什么也没说,卷着身体乖乖地叼起了自己的衣角。黑暗中,陈欣年听见了解腰带的声音。一个是他自己的,另一个是陈信文的。

陈信文把陈欣年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掐着腿根把他的身体打开。陈信文随手撸了两下陈欣年的性器,接着往后探去找到他的后穴。手边没有能用来润滑的东西,陈信文绕着穴口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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