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凡不是笨，不如说他就是为了观察许亦辰的反应才

「我知了，总之你现在过得很好，那比什么都好。」穆凡笑了笑，「你就别继续谢了，再听下去我都要害羞了。」

「好了好了，我知。」穆凡贼溜溜地一笑，「瞧你的脸还是跟以前一样臭，正经八百的谢会让我起疙瘩。」

许亦辰简单扼要地提起过往的事情，穆凡是唯一一个看到当年他实际情况的人，所以他不会抗拒谈论那些被他尘封在心底的曾经，他也不会逃避。

「嗯，这样啊……」穆凡轻轻地了，随后又是叹，「老实说我一直觉得我当初说得太过火了，有害怕反而会伤到你，毕竟你还只是个国中生。」

「……」

「不，那样才好。」许亦辰着的手突然松了开来，自嘲地笑了声，「正因为你毫不留情地把现实说给我听，我才看清了很多事情。」

穆凡的心情看起来还不错，事实上也是如此。在这里碰到许亦辰是他从没想过的事情，当时还是个孩的许亦辰让他掛心了一段时间，无奈他们见面的次数也就只有那么一次，从那次之后，他就几乎没再见过许亦辰的影，不清楚他的生活是否安好。所以现在能够又一次见到面，瞧他有好好的长大，也还记得自己的事情，穆凡惊讶之馀更多的是开心。

「我是谢谢你的，真的。」见他这样，许亦辰赶补充，「一直以来想见你一面也只是想说声谢谢，我不知我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但我知若没有你那时的一番话，我不会有今天。」

「可是我——」

因为当年，他已经选择逃避了一次。

据穆凡所说，走廊的尽有个比较宽阔的公共空间可以休息一下，如果他不喜室内的这气氛也可以开个窗透气一下，那个地方不会离会场太远，不用担心杨齐会找不到人。许亦辰是看着会场犹豫了会儿，本来还有些期待杨齐像往常一样突然现在转角了一颗来，然后再看见自己的时候灿烂到傻气的笑容。

穆凡又是沉默地在内心轻叹了气，许亦辰大概误以为自己不相信他，瞧他又要说些什么来说服自己的时候，穆凡摆了摆手让他别说，一边掛上了叹似地笑容，一张脸的表情很是奇妙，却依旧丽。

嗯。」

穆凡沉默了下来，表情了些许担忧，秀眉微微拧起。

好吧，许亦辰微微瞇起了，不继续说话。

「哈哈……年轻的时候总是比较衝动嘛。」

「那么，虽然这有些唐突，但我还是过问一下。」边说，穆凡边走到了许亦辰的对向沙发坐下，脸上的神情非常柔和，「你过的还好吧？」

「不，不必。」摇了摇，许亦辰望着穆凡的背影，淡淡地开，「真奇怪，我记得以前的你明明很兇。」

「没特别好，但是也不差。」许亦辰着手，淡淡地回应着，「那次过后没多久我就离开了家里，独自一个人过着糜烂的生活，后来遇到了一个给我工作让我自力更生的贵人，我的生活才恢復了正常。」

在这之后穆凡就转移了话题，他跟杨齐一样都是个擅长跟人对话的类型，谈了一会儿过后话题自然来到了许亦辰跟杨齐的上。虽然能够在这里跟穆凡见上一面也过了谢，许亦辰的心情虽然是轻松了许多，但是却没有变好的跡象，再加上他很不擅长面对关于情的话题，到来还是被穆凡给逗得团团转，让他哭笑不得。

穆凡稍微打开了窗，窗外还是黑的，寒风抓到了机会从窗倏地侵袭了来，往脸上抚去的觉一下就让许亦辰的思绪清晰了起来，冷冽的空气了腔，让他微微地歛下了眸。

一旦谈起了杨齐，许亦辰的脑海里就浮现了方才他被包围的情景，那距离让他的心情更加压抑，就连那冷到骨里的寒风都没办法把他的烦闷给带走，结果眉就只能越拧越。

「我开个窗。」穆凡把许亦辰带到位置上后便往窗走去，「你要喝什么吗？」

……无奈，过了几秒后都没能见到他的影。

「……」

见状，穆凡只是笑了笑，唤了声以后便领在前就带着许亦辰到能够休息的地方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