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台中央暗自思忖。

“——并不是普通的什么通灵，而是忍界的终极武。”

石椅中的少年没有接话。

是为你才拖着残烛之苟延残到现在。

佐助仍闭着：“那又如何。”

“你或许不知，关于我们一族的那据所，腹地中的神祀石室除了举行结合仪式，还用来召唤通灵，所以那天在我背后的那面石墙上才绘制着‘狐’的字符。”

在盈盈朱红中，那对明亮锐利的星星终于稳定下来，望向他的目光中除了审视，还有几分小钩似的逗。

“佐助，哥哥想告诉你，九尾不过是我们的先辈脚下的通灵契约兽。只要你想，妖狐也好，别的尾兽也罢，都只是你的玩，你的隶。只要你看一，就足够令他们俯首帖耳地臣服在你脚下。”

怀抱里，弟弟挣动不已的腰就像每一夜的绮梦中他一遍遍连抚过那样，纤细柔韧，氤氲幽香，恍恍惚一场梦中梦。

佐助的斗篷上沾着秋雨冰凉的气。褪下那层黑沉的长披风，他穿得那么少，短打背心毫不遮掩大片的肌肤，炫耀一般地袒着那莹白的、结实丰满的膛，甚至能从衣褶间隙望粉红的尖。半的乌发垂在两颊边，苍白的面容映衬着鲜红芯的明亮双目。在这个万衰败，冷雨拍打烂泥的季节里，他本人却像一朵枝烈烈怒放的白山茶。

……好像又长了一些。

“我只想要哥哥。”

——没有人能抗拒他的弟弟。

所以，别这样伤逞了。

年长的青年再度站起，颈间锁链晃动着发细碎的响声。宇智波鼬手中托着貌少年的脚踝，轻轻俯将先前自己缠厮磨许久的双足放在绒兽毯上，然后顺势屈膝，单膝跪在少年面前，一只手伸去握住少年死命攥石椅的左手。

“我对那些没兴趣。”

这一次，佐助没有抗拒鼬与他相叠的手。他缓缓地平复呼，好久之后终于慢慢睁开睛。

被弟弟直白的羞辱话语说中心思，鼬虽然僵着脸，却怪异地涌上一。

“——哥哥那天揣着手坐在被召唤的位置，大剌剌的一副目中无人的样。本看不来其实是心里想要像那‘狐’字符施加的命令一样，甘愿被我骑在下、踩在脚下的玩。是这样吗？”

然而接下来，佐助不胜烦恼地叹了气。

少年灵活的脚趾尖在那苏醒抬的上一下下地弹，脚掌似有似无地顺着轻柔挲，十足的勾引诱惑。

“至于仪式……”

那样的年轻，那样的丽。

“可是哥哥已经了木叶的狗了。怎么办呢，我可不要不忠心的隶。”

若是有机会，哪怕只是能接近一……只再一下弟弟的额，也就满足了。

“哥哥若是真的想，就只能我的桶，一个被我随时使用的便。”

“……怎么样？”

“不知佐助成长到什么程度了。”

鼬克制住自己的思绪，往握在掌心中和那天一样柔温的脚心内里浅浅吻片刻，然后继续说。

在他们，乌鸦一圈圈地拍打翅膀发刺耳的大叫，不知是欣喜还是解脱。

不等男人开辩解，他抬脚径直向下，轻轻踩着青年赤的间。

那天他们在族中石室里以命相博，厮打翻。一手缔造的月读幻境中，弟弟温发的被他搂在怀里墙，我们是属于彼此的。石中的影分向弟弟的耳中低语，你的睛就是我的睛，而我们会在先祖的见证下结合。来吧，弟弟啊，就在这里……

在这双丽的睛前，世间一切力量都会对佐助低，只要他的宝贝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