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你。”

好一幅靡的画面。

他着笑意，将少年纤细的小腓胫托捧在手上，调整角度，稍吐先前一直服侍着的脚趾，侧调整角度用舐微微拱起的脚心。

宇智波鼬一乌黑柔顺的长发被得凌，额前的刘海漉漉地贴着脸颊，那平日里线条锐利瘦削的腮颌此时鼓鼓地被撑满，甚至可以看其中噙着的佐助的五脚趾形状来。男人温顺地仰着，迎合着从降落的另一只白皙足底的践踏，一面轻微地着气。随着起伏，前两粒胀充血的鲜红蓓上凝着的白晃晃悠悠，从的粒尖端往下坠。

对着跪在他脚下的青年，可以清楚地一览无余这个令忍界闻风丧胆，冷酷无情的男人呼急促，隐忍克制却又情动到近乎不能自已的神态。

鼬对自己肖想弟弟的念没有半分意外或不适。宇智波是不同于其他家族的特殊存在，越亲密的血缘引力才越，这也有可能是令他们睛保持血统纯正的自然机制。而宇智波鼬本人，在开启了自己的万筒写后更是领悟了独属于他一人的真理。

一近不可闻的声音低低地说。

有那么一瞬间，尖翘短发少年的脸上掠过柔孩童时期的失落与眷恋，那脆弱的神一闪而过，随即被藏在石窟投下的大片影中。

鼬心想。他当然不会像伊邪那岐那样无能，见到人黄泉中的溃败死相居然掉仓皇逃跑。他更不会允许佐助去赴黄泉——剧本密无差，死去的只会是他。而佐助无论变成什么样，他当然都会永远他。

“只要是佐助，无论是哪里，哥哥都喜。”

「再聪明果决、锐大，也还是个小笨」

“骗。”

黑衣包裹中的纤细腰肢，柳条般易折的手腕，单手就能扼住圈牢的脆弱脖颈，和少年低垂下时正好搁在张开的虎上尖尖的下。

——他领悟了天照、月读和须佐，所以他在传说中呼应的是神代的兄长伊邪那岐。那么相应的，佐助自然就是伊邪那岐的胞亲兼侣，伊邪那。

……自然是喜得不得了。在鼬心中，佐助是为了弥补他的不完，满足他的所有望，追随他的降生而生的。弟弟的一切，从发丝到脚趾尖无一不是他所珍渴求的。在他们漫长分别的时间里，他像缺了一半神魂那样日日夜夜思念他。

白天里想他，夜晚……在那次小旅馆相会后更是变本加厉、辗转反侧地想他。

他缓慢地眨了眨，睑上下一碰，将一对红珠中的雾迷蒙拂去。

这样对应之后，佐助中叫的每一声哥哥都听起来无比暧昧。而平日里一向清丽庄洁、不染纤尘的少年在他们床帷间却极尽秽溺，不仅将作药引，兴致来了连泻也往哥哥嘴里排。上了床全凭本能的叫床挑逗浑然天成，是个只用哥哥的就能搐着尖叫的小妇。

“哥哥喜我的脚吗？”

他隐隐有所预佐助将来的瞳术或许会和伊邪那的嗣有关，但无论是什么，他都到安心。在弟弟的中，他们这对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终将会完结合，形成永恒的瞳力，成为弟弟的力量。

…自然是因为伊邪那岐化的鼬既是哥哥，又是丈夫。他无论再怎么打着惩罚羞辱的名号越界，也都还是两人之间的情趣。

这样才算是合格的丈夫。

自然，这样的想法他从未在生前宣之于过。想也知，他那白纸一样纯洁天真的弟弟对如此荒唐的狂想本无法接受半分，就算他今后于任何原因对他坦诚剖白，弟弟也只会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睛张结。这样想着，鼬又觉得佐助实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