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酒瓶扩张，这些都是消耗寿命的，所以你最好听话，不然被分给变态……”

“都删净，存在手机里也不行。”墨烨沉着脸，吩咐。

“你不会真以为，自己天赋异禀吧？”主嗤笑，“都是药的功劳，而且要拿命换的。”

只针对女生的资助，主中的药，从小喝到大的怪味，监督她们喝的老师，大长老中闪过的敷衍。

她得逃跑。

“大长老的是我！我才是正！”另一个女人叫，“大长老为我上了钻戒！”

路小萍不懂。

路小萍想说自己没有朋友，却看到了熟悉的脸。

“这里是哪里？”路小萍看到主脸上猥琐的笑容后，慌张地挣扎起来。

主走着走着，突然发现，路小萍的脚步声消失了。

却被主扇了一掌。

路小萍的手抖得厉害，给大长老打电话，大长老却不接。

司机把路小萍拽下来，给主。

也不知这个人能不能，听说她的也很厉害……

“走吧，送你去接客。”主说，“这次的客人很温和，好好伺候。”

路小萍相信大长老，但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快跑。

“下一个客人是什么格，要看你这次的表现了。”

路小萍打了个寒颤。

唐助说：“老板，他们保存照片的方法太多了，就算让黑客删净，还可以打印来……”

她们都是被大长老资助的女孩，不过上大学后，就再也没见过面了。

路小萍心碎了，缩成一团哭个不停。

“她们啊，使用过度，活不了多久了。”主轻蔑地说，“你也快了。”

他回去找人，看到咬自尽的路小萍，已经没了气息。

如果路小萍不惹事，他还能和陈雨婷胡闹一会儿。

“大长老要接我回去？”路小萍的睛亮了。

不过司机很听话，没有自作主张，在这里要了路小萍，而是照大长老的要求，把人带上了车。

路小萍看着窗外的风景，兴地哼着歌，可很快她意识到，这不是去大长老家的路。

“你们都是假的！大长老每晚都和我缠绵！每次都来，希望我怀！”

“我要见大长老！”同样被资助的女人，疯疯癫癫地叫，“他说过要娶我的！”

敲门声响起。

大长老不会不她的。

“她们怎么会……”路小萍喃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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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小萍明白了，但已经晚了。

“我才是大长老的真！”第三个女人叫，“他那么我，不可能把我送到这里！一定是那个贱人！贱人想害我！”

“这里是院啊。”主笑，“你的朋友都在这儿呢，一会儿去打个招呼吧。”

路小萍从愤怒到害怕，想到不久前网暴白糯糯的柜的下场，不禁打了个寒颤。

墨烨的脸更差了，但没再持。

“可惜了，这改造得最成功。”主摇了摇。

路小萍惊慌地抬，害怕被网友找到自己的住址。

她又想起了帮她偷文件的李乐，可李乐也没接电话。

敲门的人是大长老的司机。

他没有浪费这，将人送给了有特殊好的客人。

好老，像中年妇女一样。

大长老真的她吗？

……

路小萍知真相后，脚步声沉重得厉害。

或许大长老要送她去安全的地方？

车停了。

司机刚从陈雨婷上下来，餍足中又透着一丝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