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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沙发(2/2)

我的姊姊,死掉了。

「你没有错。」我辩解,语气带着难过的情绪。

我所认识的疯,是个奉行天上天下唯独我快乐就好的女人,我每次都会被她讨人厌的任及唯我独尊的为所为搞得张兮兮,即便如此,我还是好喜好喜这副模样的疯,狂傲自然的如此令人嚮往。

俗话说,没有不放晴的天空,反之,也不可能会有不下雨的天气。雨是一定会下的,只是时间早晚,以及疯等不等得了的问题。

后来我在家中储藏室翻找,很快便找到以往拜拜用的金炉,以及烧纸钱用打火机与金纸,简易的为姊姊烧了纸钱。

我没,也没摇,只是静静地望着她。

更可悲的是,我又像前几百万次一样,答应她这离谱到极致的要求。

又是个我不到而且搞不懂的愿望,如果她说的是结婚,至少是个我得到的事情,又或如果她说的是杀人,那就更简单了,我只要走去模仿她之前过的手法,就能成功完成这项愿望。

「你快乐吗?」我这么问着,带着认真无比的态度。

以上两都不是她现在想要的。

我这才想起,我晚了给她一个葬礼。

我望着她,她望着我。

「好。」

「那时候很快乐,因为我把讨厌的人杀了。」她轻轻笑着,脸上是异样的温柔。「不过,当我把所有得罪我的人都杀了,我才发现,我没有过得比较幸福快乐。」

再一次挥左拳,以及接下来的右拳。

她说的是下雨,必须烧香拜託老天爷施捨给我们才有可能被实现的,令人可悲的愿望。

「变态。」她开,用着我熟悉的声音以及我不熟悉的语调说着:「你可以在最后帮我实现一个愿望吗?」

果然,不我反不反对、拒不拒绝,她仍一意孤行的说给我听。她呆呆地将睛对着我,实际上光却没落在任何一的面对着我。

停不下来啊!我的拳

「我也觉得我没有错,那到底是为什么呢?在蔡老师死掉之后,我并不到快乐?」

望着不停左右晃动的姊姊的颅,我并不觉奇怪,奇怪自己到底在些什么,为何会坐在姊姊上、为何会挥殴打她、为何会动手杀死自己的亲姊姊。

她说:「雨,我想要下雨。」

几近喃喃自语的声音由她嘴里吐,每字每句听得我心里发疼。

领导我,我从未学过拳击,从小就瘦弱的我反而被保护过度的连挥手打人也没有,却在这个当下,天分开窍一般的懂得如何去殴打一个人,懂得该用何角度、何,以达到最有效的攻击并保持力……懂得,去享受痛殴人的快

并不觉得奇怪,反而意外的觉平静。

「为什么?难是因为我早该去死?」带着令人讨厌的温柔,疯面对我笑着。

我想对她大吼大叫,但长期对她保持沉默的我没有这么,基于某习惯,更基于我哽咽到讲不话来。

「再等等,好吗?」重复对她询问了一遍,她这才真的把话给听去。

姊姊是我第一个杀的人。

她开,其实没必要。我有哪次没替她完成要求?

持续不停地痛殴,让我下的姊姊越来越不成人样,脸颧骨被我打碎,鲜血由七孔

「没有分的日活得很轻松,想嘛就嘛,反正全世界都当我已经死了!」她故作轻松的说着。

无力的叹气,我轻抚过她的发,安小孩的对她说:「你的愿望一定会实现,可以再等等吗?」

到底是为什么呢?

像这事早该发生似的,像是早晨睁开必定会有的光,也像是傍晚天空必定会有染血似的火红,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自然而然、理所当然,抓不其中错误及违和。

的衝击,觉温的血洒于肤上的觉。

她对我莫名的勾起勉的微笑。

当我停下殴打,望着在我底下变成尸的姊姊,我的手指轻拂她碎裂的颧骨,再到她扭曲的鼻骨以及被我打落数颗牙齿的嘴,姊姊的脸早已被我打得又青又紫,既扭曲又沾满血

然后我就离开家,外浪,直到现在。

沙发上的她在月光下,纤细而丽,如果没有她脸上带着淡淡哀伤的微笑就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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