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脑中胡思想着的同时，疯小已经一把抓起老师的发，将她整个人给抬起，与她面对面。

曾经与疯小一同前去解决，她中所说的另一颗老鼠屎，当时还为了他特地贷款买了新车北上去他家解决。

为补习班狼师的五十岁男面容扭曲，全冒冷汗的受这剧烈的疼痛，好几次都差白一番的过去。

「我当时几岁！？十五岁！未成年的十五岁！你他妈的不只对我手脚的还开说想上我！」削完下面的，改削手脚的，何主任嘴里着自己的内发呜鸣。

疯小这次的犯案过程尤其贴心，不像过往的随暴力，很多品都有事前准备，连过程需要注意的小细节都考量清楚再动作。像是浇保持清醒这件事，在刮完生的后，由于手脚面积较大，的血较多，之后就改成将他的压桶里冲保持清醒，而不是一桶加冰块的冷直接往他上泼顺便把止血粉冲掉。

脸庞搭上因痛苦而扭曲的肌线条，将这幕拍下来一定可登上世界惊奇百大名作之一。

「心情不好就小考，没通知就说我们平常没准备。」

我对那傢伙不熟，他有多大名声我不知，不过听疯小与他的对话，我刻的认为那老师没资格为教育者，并且死得活该。

震耳聋的掌，耍在老师脸上。

在他死后，我清楚记得我先是疲倦的松了气，接着第一句话就是问疯小：「所以他有成功跟你……」

不知疯小是不是天生与老师这职业的人犯冲，还是老师这职业的人与疯小犯冲，上次她解决掉的也是一位教育者。

见到他珠开始往上翻，我赶在一旁帮何主任把压里保持他的意识清醒，好让他记清楚污辱疯小就是这等下场。

「没有。」疯小冷冷地回答着，神却燃烧般的瞪着浴缸里的尸。

地是浴室，何主任家中的浴室。

那傢伙…想上疯小！

想骑疯小！？连我都不敢有这妄想，你这活该被杀死的烂货又凭什么！已经不是癩虾蟆想吃天鹅，而是真菌想当神仙了！

「想我！门儿都没有！不要用你的观念住我！你妈的我不缺钱也不给你骑！」疯小一边用削刀将他…嗯…重要位的给削下来。

现在回想起，那位何主任的下场，正是荣获疯小最血腥暴力的犯案手段冠军。

「我长那么大，遇过那么多个老师，就你们这两颗老鼠屎坏了整锅汤！教育者的名声都被你沾污了！」这声掌比之前的力更大，几乎快将老师的整颗给打飞去。

很幸运的，我知另一颗是谁。

没有，但一定也发生了很糟糕的事，才会让他死得如此痛苦。我在心里如此帮她接话。

止血粉只是单纯的小事，更不用说何主任上着的糖滴、注着防止伤染的抗生素……还有其他一大堆能够延长着他生命的任何东西，我们都用上了。

「当时你几岁！四十好几，都可以当我爸了，还说想上我！变态！变态！你这个活该去死的变态！」她削的力加重，先是往下压一横，再用力往后拉，整块刷的一声完整的给削了下来。

站在一旁观赏着疯小凌这变态的报復手法。

这削的动作持续到将他手、脚、生的全给刮乾净为止，中途还一面刮一面在上撒止血粉，好让何主任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

二十五小时过后，在我们暴力的待及细心的照顾下，何主任终于吐他最后一气，死了。

我们凌他凌了很久，由半夜一到隔天的半夜两，连续二十五小时的待过程，得我很疲倦，中途还小睡一下，吃先前准备好的罐品补充力，与我不同，疯小力惊人，持住整场没闔过。

「上课都没认真上，学费是缴给你嘛的？」

忍住不上前补他一脚，要不是疯小命令不准我动她要宰的人，我恨不得衝上前给他一顿拳打脚踢。

幸好疯小用的方式够狠，不必让我太多力气与自己的理智线打斗，好阻止自己衝上去。

你会想拍下这幕吗？疯小。

难得的贴心用在何主任上，我想疯小一定恨他恨得骨。

又是一声响亮的掌。

姑且暂称他何主任吧！

最后我与疯合力将尸分尸，分成四肢、、上下段，以及小小一被剥了的男生，分别装背包、垃圾袋、行李箱、小礼盒中，放后车箱运走。

我在一旁看得下面直发疼，却在心里大叫得好。

两颗老鼠屎，刚才疯小说的是两颗老鼠屎。

这世界上有几行为就像在玩火，其中最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惹到疯小，尤其是用这方式惹她。

据说是补习班名师，我没听过他的名号就是了，已经脱离学生时代一段年岁、又没小孩要烦恼补习的我，想也知不会太了解这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