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服脏了，就放把火烧掉，这件是在路上某人家晾在外面的衣服。」疯小说，丝毫没有愧疚心。

她对我灿笑，有神的说：「很快乐！」

我想吐槽，但没有，疯小对骯脏的标准是怎么订的，大概永远也别想了解。

「不，没什么！」脸上一样是微笑，今天的我不想忍住心中的喜悦。

「那学姊姓刘，之前用神瞪我，还很跟老师打小报告，我讨厌她的睛就把它挖来！」吃完麵，疯小用一句话带过。

我转看向疯小，她不知何时拖了张椅反着跨坐在厨房里。

一碗麵，换一句话。值得吗？

我拿着那两颗珠厨房，拿锅装，放上瓦斯炉煮，再将那两颗球丢去煮。

偶尔珠动着会到正对我的方向，我没念阿弥陀佛或愿主保佑，只是在心中默默想着，给我快熟！我一也不想看到你！

「对了，你上那件衣服…该不会是那位刘学姊的吧？」盯着疯小上的陌生的白洋装。

好不容易，球终于被煮熟，我将它捞起并用筷剁个几下，让球变得烂烂的，然后丢厨馀桶里，将它藏在厨馀的正中央，希望会被误认为是猪、鱼、……任何一动的睛。绑好塑胶袋，决定明天再拿去丢。

「喂！变态！我跟你说这珠主人的故事，宵夜给我吃！」命令句。

「我才不会拿学姊的脏东西呢！」

望着旁心情兴得正唱着不知名歌曲的疯小，我开：「疯小，你现在快乐吗？」

从见到她的第一就认，她上穿着的衣服不是我买的，也不是当初她穿来的那件。穿在她上的，是看起来很级的雪纺纱白洋装，是件梦幻长至脚踝的长裙，穿在疯小细瘦的材上十分合适。

但是对我来说，很值得。

「这样可以吗？」我问。

要如何解决一颗球？理思考了五分鐘后，我了一件事后想起连我也觉得不可思议的决定。

正常的，如果疯小有愧疚心，那就不是疯小了！

「嗯！我把学姊家放火烧了，尸烧得特别乾净，毕竟是起火嘛！」

我知这时候不该赞同她，但见她如此快乐的神情，我忍不住在嘴里低喃：「快乐就好！」

不纠结这问题，我倒是对她话中某段產生兴趣。

对刘学姊来说，当然不值得，还是超乎过很多的不值得。

学姊是谁？不认识。怎么认识的？不知。几时认识她？不晓得。中间到底发生什么事？疯小没讲。

你不是已经把人家的珠拿在手上带回家里吗？

传说中学的珠在中上下漂浮，黏在上面的因熟透而脱落，后的神经和血跟着球在随意飘动。

大吐特吐，将自己胃袋里所有东西全吐来。

「……」

今晚照理论已经死透了的刘学姊，我对她只有疯小说得那一句话的认识。

好吧！我想我该买个神科概论来读了！

这也是第一次，疯小愿意亲诉说，她与尸主人的过节。

人类比自己想像的还。

但没有。

我一问，疯小立刻用嫌恶的神扫我。

看我怪模怪样的，疯小只对我耸耸肩后，直接给我下了另一与上一句毫不相关的指示。

「你在笑什么？」疯小注意到我难掩住的笑容。

煮消夜的过程不用我再多说，总之就是把一些不重要的垃圾加锅里煮。重要的永远在后。疯小开的那段时间，才是展现这顿消夜真正的价值所在。

遇到状况时，人类会自动切换成理智模式，所有的害怕、担心、恐惧权会被拋到脑后，当下只剩下想认真好事情的无情模式。

那是第一次，疯小拖着椅厨房窝在我边看我下厨。

「放把火？」

「很好！」她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