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给你注一温清洗一下，可能会有些不舒服，忍耐一下就好。”

弗兰克觉得伊森像一个讲解员，什么都提前告知他，而他自己像一件有自我意识的商品，等着被摆却无法反抗。

弗兰克跟着他走浴室，“我来之前已经洗过澡了……”。

弗兰克脱掉了衬衫和，他的手在发抖，现在他浑上下只剩一条内，他看着伊森想要确认或者说是恳求他允许自己留下一块遮羞布。而伊森并没有任何表示，弗兰克知那是让自己继续的意思。

弗兰克双手撑在台上，他的面前是一面大的镜，但他并不想看到自己现在的样。

“好……好吧。” 弗兰克说，“我想我们可以先试试看。”

他不敢也不愿意往后看，只能竖起耳朵听伊森的动静。

伊森并没有回应。“请趴在这里。” 伊森指着洗手台，他提前铺好了一条浴巾。

“你应该更自信一些，” 伊森温柔地说，“请到这边来，李先生。”

他听见伊森上一次手，然后就没了任何声音。时间过得慢极了，弗兰克等的浑寒直竖，仿佛他是即将被执行死刑的犯人，等待着上的铡刀随时落下。

最终他一丝不挂地站在房间里，他的因为寒冷和恐惧缩成了小小一团。弗兰克低着，仿佛一个错事的小孩。他觉到伊森在打量自己，这目光在一灼烧他的肤。弗兰克看着自己蜷缩的生，不知这样的尺寸能让莱拉满意么？或许他在漫天要价的时候应该先评判一下自的能力，他完全可以想象伊森现在会如何评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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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材很，” 伊森的话让弗兰克很意外，“你应该经常锻炼吧。”

伊森的嗓音低沉有磁，有什么东西在弗兰克的腔中灼烧着，

我……可以反悔么。”

伊森沉默了几秒，“我不会迫你你不想的事情。” 他说，但随之又好像记起什么，他靠近弗兰克，语调也变得温柔，“很抱歉莱拉没有提前告知你。但是别担心，我会很小心，不会让你到不舒服。这次只是扩张，如果你不喜我立刻就停下来。”

看弗兰克没有反抗，他继续说，“我保证这会是很的验。我保证。”

“对……” 弗兰克本想多说些话缓解一下张，但他最终却一个多余的字也没说来。

就在他等到即将绝望，准备转看看伊森在搞什么的时候，一双手掰开了他的，胶接肤的奇怪让他浑一颤，“等……” 还没等他说完，一个东西就了他的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