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逍翻身将人反压在身下,抽出因位置变化而被小穴突然咬紧的手指,取而代之的是蓄势待发的硬硕。
虽然没有太多的前戏,但花穴中早已泛滥成灾的爱液无疑是最好的润滑。祁怀瑾尽量放松着自己,迎接着敌军入巷,熬过最初的酸胀,余下的只剩甜蜜。
“深点……里面……再深点……”祁怀瑾被折叠着身子,双腿架在梅逍的肩头,随着她在腿间不断的顶弄,偏着头低喃着。
“啊!轻点……阿逍……轻点……”被突然的深入刺激地昂起了头,可怜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着。
梅逍伏低身子,情色地舔弄上他的喉头,逼得他双手攥紧了身下的软枕呜咽出声。
“殿下,”火热的气息喷洒在男人的颈间,梅逍时轻时重地吮吸着,在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一串或深或浅的红梅,语带调侃,“到底是轻点儿……还是深点儿……”
“唔……”内里的软肉被浅浅地擦过,祁怀瑾颤抖着往上缩了缩身子,却被女人无情地拖回来,并且借着往上的顶弄姿势,重重地撞了上去。
松开身下的软枕,祁怀瑾手忙脚乱地想要抱住梅逍的肩膀寻求安慰,却因为姿势的限制而无法实现。
梅逍见状,将男人架在自己肩头的双腿盘到自己腰间,把着他的腰臀俯下身,整个人又往里顶了顶。
祁怀瑾的呻吟声越来越黏腻,他泪眼朦胧地揽住女人的肩头,胡乱地吻在她的下巴上,意乱情迷:“深点……那里……嗯啊……”
整个人被半抱起,祁怀瑾双腿盘在梅逍的腰间,以坐莲的姿势含着那根仍旧精神奕奕的硬硕上。
更加深入的姿势让祁怀瑾有一种不真实感,仿佛自己不再是自己,而是由身下不断捣弄着自己的人在主宰。
“阿逍……要我……要我……”自下而上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准确地攻击到花道深处的软肉。
坏心眼的女人顶着那含羞带怯的柔软不住地磨着,磨得深处一股又一股的爱液止不住地往下浇灌。
祁怀瑾难耐地寻找着抓点,修剪得干净而又圆润的指甲在女人光洁莹白的背部挠出道道红痕,纵横交错。
梅逍由着他抓挠,身下被咬得越来越紧,她知道他快到达顶点了。不再磨蹭,按着男人的腰胯大开大合地顶弄着,撞得深处的密地更加软嫩多汁,撞得男人的呻吟零零碎碎。
终于,在祁怀瑾受不住般的高昂惊叫声中,梅逍打入无人之地,将一腔爱意毫无保留地悉数播撒进深处。
这次的射精漫长而磨人,那一股股打在身体敏感处的热液,引得男人痉挛般窝进女人不太宽厚却令人安心的怀抱里。
祁怀瑾的高潮总是比梅逍早一点,小怀瑾耷拉着脑袋夹在两人腹间,被刚刚主人释放的浊液染得一塌糊涂。
渐渐软下的巨物并未退出,而梅逍也不再动作,只是轻抚着男人的后背,一脸餍足。
不过有些人好像并不是这么想的。
趴在女人肩头休息了一会儿,原本因为高潮而被抽离的力气稍稍恢复了一点,但还未能够支撑起他酸软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