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何故忍上这许久?”带着他的手在自己的硬热处徘徊,梅逍整个人都散发着伺机而动的气息,“嗯?”
他的整个人微僵了僵。
“哦?那倒是本王的不是,惹得爱妃受累了。”从最初的羞耻中抽离出来,祁怀瑾端得一本正经,主动抚弄着她腿间的灼热,明显感觉到自己臀下的热物又硬挺了几分。
事情发展到这样,梅逍倒是颇觉有趣,任由男人抚摸着自己,抽回腿间的手,摸进了自己的怀中。
“既是如此,那么王爷待会儿可要好好地疼疼臣妾。不过——”取出怀中的私印,梅逍用了点力便在题字的下方落了印,“这印还是不能少啊……”
“王爷的呢?”
看着那颜色灰白的几个大字,龙飞凤舞,锋芒毕露,但一想到是怎么来的,祁怀瑾却怎么也不想应和女人此时的询问。
梅逍向来是个行动派,这厢祁怀瑾只做不知,她却已经熟门熟路地摸出了男人的印鉴。
末了,还要把着男人不情不愿的手落下去。
印也落了,梅逍啧啧赞赏了一番,搂着怀中人道:“明日为妻便让人裱起来,挂在这房中,也算是……哎……”
恼羞成怒的人手下没个轻重,而受到刺激的硬物却是更加蓄势待发。
祁怀瑾做了坏事便想逃离,谁知臀部还没离开梅逍的腿呢,就被人一把转过了身。
两人面对面地坐着,祁怀瑾跨坐在女人的大腿上,又被她禁锢着腰部,只能顺势将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现在……该做点该做的事了……”揽着他的后脑勺,梅逍逐步攫取着他口中的甜蜜。
两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仿佛就想这么一直纠缠下去。
“哼——”祁怀瑾难耐地轻哼出声,身子更近地向她贴了贴。
身下的两根手指肆意地进出着,搅乱了一池春水。
梅逍本就是随意将他身上的衣物整理了一下,却并未将他的裤子穿上,涓涓而下的水液沾湿了她的衣服。
两人都已是箭在弦上,梅逍将人往上提了提,放出自己隐忍已久的物什,抵着那早已湿滑的花穴来回磨了磨,找准了洞口便施力顶了进去。
初始被进入的感觉总是那么让人难以忍受,昨晚两人做了那么久,甬道还残留着情欲的滋味,只软软地任由她探入深处。
“阿逍——嗯啊——”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用力得泛白,将女人肩头的衣裳揉得不成样子。
梅逍抱着男人的腰微微往后退了退,在他舒了口气,身体正放松的时候,一下直直地抵到了内里的软肉处。
祁怀瑾昨天才刚刚被开发出来的小口哪里受得了,但他偏偏又惦记着为她怀个孩子,忍着最深处的酸涩献出自己。
想着男人昨天确实累着了,自己最初也不过是想逗逗他,现在也是没办法了。
抚着他肩头那红红紫紫的一大片,身下也不由地加快了动作。
甬道识了情滋味,自动自发地纠缠着亲密接触的硬硕,一股一股的浊液不断地被带出体外。
身下又是重重一顶,直扣在深处软肉的穴口,梅逍单手固定着祁怀瑾的腿根,自下而上地不断顶弄,沉重的喘息喷洒在男人的耳边:“打开——”
祁怀瑾艰难地咬着下唇,在身下不停的顶弄中摇摇晃晃,犹如风雨中飘摇的孤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