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命的想法瞬间充斥了他的大脑，江朋咬着被单了。

瞧瞧，他的哥哥，一个多么伟大的人啊。

江朋不知自己是什么病，但是他确实兴奋了。

“总觉你越来越了。”

“恩…好……”女生魇足的缓了气，“你可别勾引未成年了，我不。”

江朋注意到很多男人都在看哥哥，哥哥在吧台坐着的时候也偶尔有人去搭讪。

吗……江朋这样想着，无意识的微微张开了嘴。

江朋给哥哥的里下药的时候，表情有些愉悦，甚至哼起了小时候妈妈给他唱的小调，哥哥虽然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但是喝的小癖好还是戒不掉。

哥哥开始彻夜不归了起来，小姑很生气，觉得孩大了不省心，又时常担心他的安全。

江朋靠在沙发背上，听着后的沙发上传来的让人脸红心的息，还有连他都没听过的，哥哥小声的呜咽。

江朋发现自己了。

他动着自己的，心里涌上一奇怪的觉：我在和哥哥一起。

“哥，你没事吧？”晚上江朋去敲门，担心地问，“我和姑姑都很担心你。”

有时候庄越在拐角和几个女生调笑，苏夏目不斜视地从他面前走过，庄越就立刻不和她们说话了，虽然是和苏夏走相反的方向离开，也没有和她搭话，但是江朋还是观察到了他们之间奇怪的关系。

哥哥并不直接拒绝，他很会和这些人周旋，从不被他们占到便宜。

而且他们放学经常是一起走的。

随着越来越频繁的观察，他发现这个女生其实不像她外表看起来的那样。

“哈哈，我就不去了。”女生好像被逗笑了，“不用不用，你给我来就行。”

她就像被困在这里的禁裔，在男孩下显得无依。

那个男人…他不怎么有印象，好像是叫庄越，经常翘课，老师们都拿他没办法。

“这么快就了？”女生甜甜的声音传来。

江朋跟踪过哥哥，哥哥有时候会去夜店，和不同的人碰面，在角落里给他们一些包起来的东西，然后拿到钱。

因为有一天晚上，哥哥来到江朋房间，抱着他——来到姑姑家之后，哥哥就再也没有这样抱他了，哥哥哽咽着说，你要好好学习，哥哥赚钱供你上学。

江朋随便的下了个结论，事实上就连他自己也是在酒吧看到他们之后才知的。

即使这样，小姑也丝毫没有把注意力转移到他上，他听小姑和姑父聊天的时候说过，江朋这孩，太沉了，不像这个年纪的小孩，没有活力。

主要原因是他们在学校的集太少了吧。

江朋躺在床上，听到外面小姑在客厅里焦急地走来走去，他兴奋地牙齿咯咯作响。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江朋越来越在意那个女生了。

苏夏和哥哥居然认识。

即使这样，学校里竟然没有人以为他们在一起了。

江朋不用再担惊受怕之后，有了更多的闲暇时间。他总是注意着边的女同学，他像一只窥视的野猫，觊觎着小时候被禁止的东西。

但他总觉得他见过的人都还差了什么。

江朋认识她，她是自己的同班同学，文静的，叫苏夏。

江朋这段时间一直在观察着一个女孩，原因是有一次他跟踪哥哥，看到一个大的男孩把一个扎着尾的女孩围在沙发一角，女孩纤细的手臂拿着尾酒，睛亮晶晶的，好像属于这里的一员，又和他们迥异。

说起来哥哥真是个可的人啊。

“唔恩……呼……”

“恩…恩……”江朋学着哥哥的样叫声，同时右手悄悄伸了。

不够年轻，不够漂亮，不够鲜活，不够像女孩。

这样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居然这么亲昵，江朋也无暇顾及，他只是觉得在庄越怀里的苏夏看起来那么生动，在大男人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弱。

没过多久，在他的密切跟踪下，他就发现了更诡异的事。

哥哥打开一门，声音哑得可怕，就像是被撕裂了一样：“我没事。”

原因，江朋知。

他想证明，那个腐烂的地方是肮脏的，那个被称作“爸爸”的男人的陈旧思想是错的。

哥哥当天晚上果然没有回来。

女孩不应该被当垃圾，她们是三月雨后莺迟，光洒下的草莓味才对。

第二天下午，哥哥才回家，穿着一新衣服，面憔悴，回来就屋锁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