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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凌非,干我……骚穴……逼……骚逼好痒……不……不、操、操到底了呜呜!”
两个外形惊天动地的男女交叠在餐桌上做爱,简直比满城的霓虹还要吸人眼球。
玫瑰和食物都被女人扫了下去,特地留下烛台,放在男人脸旁,吓得他全身紧绷。
生怕这座欧式宫廷烛台倒在他的脸上,烧毁他引以为傲的美貌。
“看你这么惦记,我就满足你。”凌非从中取出一根正在燃烧的白色蜡烛,缓缓往他身上倾斜。
“不……凌非、别这样……我怕呜呜……”曾梦宁被春色熏染得迷离的面容爬满求饶之色。
“怕什么,这是让你爽的……嘶!淫穴绞得这么紧,命根子都要被你夹断了!”
凌非大力操干,狠狠教训男人阴道里不规矩的嫩肉,将水穴再次扩张起来。
曾梦宁刚被干得失神,啪嗒一声,一滴蜡油就落在他的眼皮上,瞬间封住了他的一只眼睛。
“啊!”他被灼烫得两股猛地一缩,小穴里的肉壁紧紧咬住她肉棒上粗大的青筋,让她寸步难行。
凌非稍停下来,额头就沁出一层隐忍的薄汗,拿着蜡烛,将蜡油精准地倒在他的另一只眼睛上。
曾梦宁配合默契,迅速拉下眼皮,正好让蜡油封在眼缝部位。
小佣人看得胆战心惊,这么烫的烛油,要是滴到眼睛里会怎么样……
正因为如此,曾梦宁的肾上腺素才会急速分泌,既怕凌非手误,又信她会给他带来快乐。
对于他的信任,凌非感到愉悦,“爽不爽?”
“嗯呀爽……我还、要!继续插……插不要停!”男人浪叫着,脸上全是被满足到的神色。
凌非耸动腰腹,重重地往他腿心上撞,蛋囊拍击着肉穴,啪嗒啪嗒直响。
手上也不怠慢,匀速地往他身上滴洒热油。
一滴落在挺翘的鼻尖,一滴落在他的嘴角,而后是下颚、锁骨、两边通红的奶尖……
男人身上尽是敏感点,尤其乳头部位,刺激得他全身都颤抖起来,仰着脖子抽着气长鸣。
“不……不要了呜呜……”
凌非眸色一黯,抬起他的一条小腿,大手按住膝盖,加快速度顶操起来。
剧烈操动间,手上有些不稳,烛油如同雨点,纷乱地打在他不断起伏的肚皮上。
“凌非……呜!凌非……不啊!”男人无助地叫着她的名字,嗓音酥媚到骨子里,简直要人命。
“我在。”在他即将抵达高潮之时,她突然停了下来,将湿滑的性器抽了出来。
然后邪恶地将最后一滴油,滴在他肿亮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曾梦宁瞬间潮喷出来,用力抓住身子底下的棉麻桌布,淫液洒在上面,很快就泅湿了一大片。
小佣人的手,就在这时被凌非拿了过去,放在她红肿的阳具上,带动着大力套弄起来。
不,不行,不可以这样!
可他被女人按得没有一丝逃离的余地,一只手根本握不住的巨物,被他来来回回,反复揉搓旋弄。
肉棒上的青筋跳动着,狰狞丑陋,和她完美的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