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迫打开，承受着他蛮横的动作，心里却不如昨晚那么抗拒了。

司墨对这个问题颇为执着。安姑想了想，“不知她闺名和封号，只知她是凡间先帝的九公主。”

她心下讶然。

神上？

余韵良久，司墨才而。一浊随之落在锦褥上，洇了一大片。

司墨忽然翻将她压住，分开她双，对着试了几次，才勉挤去。

还得好好调教啊。

司墨颔首，“那她在九玄行的时候，便叫她九姑娘吧。”

大概是隔着朦胧的视线，她看不清司墨冷静的神，仍旧沉浸在心弦的回响中。

司墨发觉她走神了，当即一个，在里狠狠地刮了一圈，以示惩罚。她被激得浑动，还没从酥麻中缓过神来，又被到了最。

司墨起，正要唤人来，却不由自主地看向她间。

司墨淡淡地：“为何不送回去？”

神上向来清心寡，没想到一开荤就这么凶狠，一都不怜香惜玉。

他说完就走，毫不留恋。安姑看着床上的少女，微不可闻地叹了气。

少女无力地躺在锦绣之中，浑布满青紫的掐痕吻痕，双迷蒙一片，被他过的双红起来，双已经无法合拢了。

安姑一愣，注意到他话语中不寻常的地方，“神上难还打算把人送回去？”

这神仙看上去心地不坏，还让她重见光明。且不说她是否被皇兄当祭品送过来，光是这份恩情，她也该好好报答……

竟然真是神仙，似乎还是个不小的神仙。

司墨不知她在想什么，只觉得她今天变得很听话。

这九公主已经是神上的人了，若是到时候送回去，她该如何自？她的皇帝兄长能容下她？神上边留个凡人伺候并不碍事。

如是几十个来回，她得越来越快，朦胧的前似乎泛起一片白光。司墨狠狠几下，开心注的同时，也吻着她的，快速调息运功。

昨晚了许久，今天还是这么。

下少女双颊绯红，随着他的动作婉转息。司墨觉到她没有昨晚那么僵了，便将她双往旁推，让朝他敞开，着腰自上而下地送着。

于是，她心里最后一丝犹豫，也随着这句“神上”消散了。

果真是凡间的公主，床笫之事，还得调教一二，才能顺遂。

“可是……”

她是一次清醒地受到司墨的吻，顿时惊讶地睁大了睛。

安姑不知怎么劝解。

“神上。”

虽然很累了，司墨的动作也横到她难以承受，可是只要她能到，她就尽力合，予取予求。

安姑来后，看见床上的少女和一片狼藉，有些惊讶。

司墨摇摇，“安姑怕是迷怔了。我不曾想过娶妻，更不会娶凡人为妻，即便她是凡间的公主。”

大概是确定司墨已经起床了，她闭上双，彻底放松下去，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她叫什么名字？”

不知过了多久，她似乎听见有人敲门。

里淌着洋洋的气息，她怔怔地看着司墨，似乎动了某心弦。

蹂躏了这么久，柔的却很快合拢，只有一丝丝缓缓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