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难以想象的夸张画面。

「什么凭什么？」广播的电声饶有兴致地反问。

众人都愣住了。

“奖励！”

“轰隆——”

维拉德笑：“的确，活着的人，应该都在这里了。”

片刻之后，那个声音慢悠悠地说：「你说得对，你们的确应该获得奖励。」

如火如荼的投票之后，游戏的收视率又在这一刻飙上了新。

这声音响彻云霄，仿佛要将城市掀翻。

“在看……一个重要的人。”他说。

突然之间，众人都听到了某大的、机械的轰鸣。螺旋桨搅动气，发了令人不安的、翻天覆地的噪音。

广播再

但拿玫却转过来。

她直视着那分明看不见的镜，平静地问：“凭什么？”

她笃定地看着Valis。

一架大的飞机。

不是一定要得到奖品。我会陪着你的。”

但玩家们却听不到这些声音，更不知有这样多的人在为自己鸣不平。

还有……

蒋睫：“你在看什么？”

他们如此狂地仰望着屏幕：希望那受伤的、即将陨落的神明，能再一次对他们微笑；希望他和这个被神眷顾的女孩，能再度演一缠绵悱恻的恋曲。

不止是IT四人组，还有其他趁跑来的玩家。没有死在剧院机关下的，也在这里死了一大半。

电屏幕上，Valis的角也追着她的指尖慢慢往上翘，终于一个浅浅的笑。

无数人地握了拳，对着屏幕发了疯狂的呐喊。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甘。

他的蓝睛里依然有某孩童般的童真。

那个从来没有不会笑的人——对这个女孩了笑容。

仿佛是玩盒被拆封了，他们都是站在盒里的小兵人，一只大的手暴地撕开了假面，令他们陡然间被暴在室外的空气里。动的、的风，和光溢彩的夜。

Valis笑了，他们意识到。

于是拿玫抚摸着他的脸，轻轻沿着他的嘴角往上，在这张完无暇的脸上划一个弧线。

他说话的吻仿佛漫不经心，鹰隼一般的双，却穿透了黑暗，准确地锁定了拿玫和Valis所在的方向。

拿玫：“就算是平票，我们都完成了支线任务，凭什么一奖励都没有，还要白白多参加一个加时赛？”

他们只是站在黑暗的隐蔽，沉默地握了武，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奖励！”

两人相视而笑。

游戏之外，无数个凝视着屏幕的观众，也在此刻停止了心。

「请所有玩家登上飞机。」

“奖励！”

停机坪上停着一架豪华客机，舱门也悄然无声地打开。

拿玫：“不行。”

人群完全被拿玫的话所燃了。

拿玫不耐烦：“那你搞快啊。”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尸。

所有人都为此而疯狂。

她并不知，此时此刻，游戏之外，无数张凝视着镜的脸都发了同样的声音。

剧院外就是停机坪。

“笑一笑。”她小声。

对方再一次陷了沉默。

而剧院的一整面墙……消失了。

“人快死光了。”蒋睫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