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痛苦地弯下腰，抱着自己的，发了呜咽。仿佛整个人都陷混沌之中。

他的声音依然柔和，但内容却像淬了毒一般，无比残忍。

“‘湖蓝’只是一段数据而已。我们重塑了她的人格，将她投放游戏里，希望能一段测试，看能不能推演她的死因。很遗憾，没有结果。”

这句模模糊糊的话，像一针一样扎中了拿玫的心脏。

“对于他们来说，现实太过于痛苦，现实早已经不复存在。”

此时车已经开到了斯公司的门。

日

颂蓝脸浮现一丝微笑：“试验很成功，对不对？你记得和她的一切，一切都像是真的。ALIEN所能提供给你的，是比真实还要真实的谎言。”

“就是这么简单。”

“人和机人是不可能相的。”他同情地看着拿玫，“也许你的情只是某——吊桥效应。”

他用力地摇了摇。

“抱歉，正如我所说的，你只是一个「试验品」而已。”

颂蓝欣赏地看了她一：“好问题。”

“——也可以纵这个世界。”万祺说，“这才是你们的目的吧。把游戏变成神毒品，彻底腐蚀这座城市。”

但就在这一瞬间——

万祺打了个寒噤：“这个游戏可以纵你的大脑，篡改你的记忆，它……无所不能。”

在空的轨迹上，他们见到了无比壮丽、令人屏息的画面。

——比真实还要真实的谎言。

他们为这神迹一般的画面而屏息叹息，纷纷长跪不起。

他微笑着举起空酒杯，在车窗边沿扣了扣。

路显扬：“……”

拿玫：“要你？”

拿玫打断了他：“那么Valis呢？Valis又是谁？”

“你看，ALIEN是斯公司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产品。它可以改变这个世界。”颂蓝倚在窗边，微笑着说。

“ALIEN……才是他们真正的人生。”

烟霞遍布整片天空。

圆日从荒漠的一边升起；黄金般的光，令金字塔一般的建筑，也被照得熠熠生辉。

她觉得自己抓到了什么。

连接被切断了。

明白，只能有这一解释而已。你本就不曾拥有过「妹妹」，一切都是假的。”

颂蓝：“……为什么要剃光？”

仿佛在与朝拜的人群碰杯。

他脸苍白，满大汗，珠红得像要炸开。

荒漠上依然满是蚂蚁般的人群。

“Valis……”颂蓝看着她，发叹息一般的声音，“为什么要问他？你真的上他了吗？”

但那念一闪而过。

颂蓝耸了耸肩：“‘毒品’这个词未免有些太过难听了。不过，你说得也没有错。”

良久之后，路显扬才抬起来。

“颜丹在现实里有一个哥哥。所以我们选中了路显扬。”

拿玫：“那么游戏里的‘湖蓝’呢？她早就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能和我们现在同一局游戏里？大变活人？”

拿玫挑眉：“你哪位啊？孟非啊？剃了光再跟我说话。”

拿玫：“愚蠢的凡人。”

“可是我依然记得……”他结动着，艰涩地开。

日了。

他看着路显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