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情里又一丝悲壮：“那我只能告诉你我最真实的想法了。”

她假装没有看到他的神：“我不听！我什么都没听到！”

Valis：“你全都听到了。”

拿玫：“我只是随一说，你不要放在心上了。”

他知她已经明白了这一切。

Valis想要说些什么，但他读懂了拿玫的神。

“但我并没有想到，一年过去了，居然没有人发现他们的死。这让我觉得有些——”

四目相对。

糟糕,有刺激。

拿玫直接捂住了耳朵：“呜呜呜呜我没有听到。我是聋，24K纯聋，平时都助听的，今天打雷太吓人，我把助听摘掉了。你在说什么？我一个字没有听见。”

Vaalis停了下来。他歪了歪，试图找到一个更合适的词汇。

“所以说

“——百无聊赖。”

拿玫一秒变脸。她恶狠狠地说：“太烂了。”

“但更令我惊喜的事情发生了。有人不仅发现了它，还试图模仿我在DV里的行为。我对此当然乐见其成，于是借用治安官的份，给他行了一些方便。”

拿玫：“……”

他在不不慢地、十分优雅地朝着她们靠近。

“于是我设法调回这个小镇上，成为这里的治安官。并且将汤米的DV找了来，希望能有人发现它。”

“太烂了。”她重复，“你知吗？悬疑片有一条铁律，光看海报就能知谁是凶手。如果海报上的大明星在影片的前三十分钟都没什么戏份，他就一定会是凶手。

人生中第一次被枪指着。

他看起来是冷静、理和克制的。他的措辞也依然彬彬有礼。

但冷静的目光中，分明还藏着一丝——难以形容的冷酷。

这个时候当然只能装傻了。

Valis却再次重复：“你听到了。”

“好警察”三个字被刻意加重了。

手中的枪也很稳。

Valis：“你的真实想法？是什么？”

他们各自站在房间里的两端。

Valis微微一笑：“不,你都知了。”

“你知我是一年前杀死威尔逊·霍尔的凶手,杀他是为了给自己的父亲报仇。又因为那天晚上被汤米·沃克撞破,我索连他一起解决了。他们都被我埋在了树林里。

于是她一脸傻白甜地、天真无邪地看着Valis：“你在说什么？怀疑什么？你不是来救场的好警察吗？”

万祺目瞪呆地说：“难怪……我就说，一个中生怎么能这么厉害，杀这么多人，原来是你……”

拿玫：“我不知！你别瞎说！诽谤是犯法的！”

它始终对准了拿玫。

他的目光依然地锁在拿玫脸上：“这就是‘我’的故事。你满意吗？”

他手中黑的枪缓缓转动方向,对准了她的脸：“你早就怀疑我了吗？”

Valis却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

拿玫生无可恋地抬起：“好吧，我知你今天是不会放过我了。”

Valis却完全把她当作了空气。

拿玫：“……”

接着他抬起来，对拿玫微微一笑：“没错，就像你当初猜测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