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赛：“你说。”

“哦？是吗？”Valis淡淡。

他从来没有在她面前展现过如此残酷的一面——但这甚至还有一难以形容的带。

昨夜分别时，他还是空无一人的后院里，将她稳稳接住的可靠骑士；而今天他就摇一变，成了洛杉矶黑帮片里的英俊坏警察。

林赛无奈地将话题拉回正题：“既然查理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那么凶手应该就不是他了。老实说，其实我也觉得不太可能是他。谁会杀死自己的母亲和哥哥呢？”

拿玫：“他在你后面。”

查理坐回椅背上。

万祺喃喃：“不，我一直觉得他就是个这么可怕的……警察。”

Valis突然站起来,揪着查理短短的发，毫不留情地将他整个人都从椅上拉了起来。

她说着，又疑神疑鬼地左右张望，像是生怕对方突然现在自己面前。

查理被迫地扬起下,了吃痛的表情。

*

虽然画面很不清晰，Valis全程都是以背影示人，也并没有任何严刑拷打的行为——但那难以形容的压抑，还是十分准确地透小小的电脑屏幕，传递了过来。

万祺：“？？？”

拿玫啧啧称奇：“看不来啊，大帅哥居然还有两幅面孔。”

犹如一只破碎的风笛。

他的手松开了。

因为新来的警察被吓了一,甚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林赛笑了笑：“我提前贿赂了警察

“应该不是他。”对方接着小声说，“我刚刚查到，去年汤米失踪的时候，他们全家都在纽约。查理有很明确的不在场证明。”

“你在撒谎。”他重复。

视频到此结束。

拿玫：“随便吓吓你，嘻嘻。”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

这台灯显然也是特制。白晃晃的光极其刁钻地对准了查理的睛，像是无数尖刺朝他扎过来。

但那张脸上的表情想必很吓人。

万祺：“……我想打死你。”

拿玫：“……”长篇大论觉快听了。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被迫下生理的泪。

他依然背对着镜,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拿玫：“你看过一青片叫吗？”

“所以，你还是觉得不能排除他的嫌疑吗？”林赛摸了摸下，沉，“当然，确实存在这可能——也许他偷偷从纽约溜回小镇上，故意为自己制造了假的不在场证明。不过，据我的游戏经验，线索通常都很直接，不需要想得太复杂。如果警察说他在纽约，那么他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能，确实就是在纽约。”

四个玩家坐在学校的泉边，鸦雀无声地看完了这只视频。

于是她说：“比起不在场证明，其实我对另外一个问题比较好奇。”

另一个人走了来。

他脸灰白，用力地捂住了脸，发了小声的呜咽。

Valis还维持着揪着对方发的姿势,面无表情地转过去：“什么事？”

拿玫慢吞吞地说：“你是怎么搞到了这绝密的审讯视频？”

Valis随手将桌上的台灯举了起来，朝着查理的脸晃了过去。

林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