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丰宝这次静了很久，过了会儿，他说：“你刚才说对方不了是因为怕被警察盯上，可油灯街失踪案闹得沸沸扬扬是在2014年，你们却是在2015年天停手的，这在时间线上不符。”

“后来你们把那些学生带去了松川？”

“今天赵龙胜的供里有一个重要信息，他说当初送学生去往松川只是考虑到避开警察的追踪，以往他们接的地是在西河本地，也就是说他们背后的买家未必就是松川药厂，很可能是西河本地的势力。”

“在松川哪里？”

“以前绑的都是些拾荒的，就算失踪了也没人报案，所以我们都是在西河接，买家来人接货，是一个叫老金的男人，他一般提了人就走，我们没什么集，拿了钱就走，对他不了解。”

“所以买家是在松川接货？”

贺丰宝冷冷看着他，兴许是觉得代的东西已经够他死上几回了，再多代应许能罪立功，赵龙胜说：“是。”

赵龙胜低着说：“我真不知，我只是个跑的，这事儿可能只有买家和勇哥知。”

“五年前我们查到带走学生们的车目的地是松川，而霍家在松川的药厂是莲华医院的供货商，加上当时市面上黒药的源也是松川，综合，我们把侦查的重放在了松川药厂，此后因为某些原因调查一度中断，西河也没有再发生过类似的失踪案。”

……

有警员说：“可是黒药的源和莲华医院的供货商确实是松川药厂，松川警方这些年一直在追查黒

与会人员的神情都凝固了，静悄悄一片，没人说话。

赵龙胜一惊：“你怎么知？”

贺丰宝上暂停键：“诸位，我们这次钓了条大鱼。五年前我们证据严重缺乏，单凭经验和直觉把万家馨失踪案、沈佳燕案和学生失踪案并案侦查，五年后这个赵龙胜验证了我们当年的猜想。不仅学生失踪案和他有关，就连当年绑架沈佳燕也承认有他一份。”

“都是勇哥联系的，我们没有老金的联系方式。”

“你们平时怎么联系老金？”

了专案组，虽然没查什么，但是那阵人心惶惶的我总也睡不好，整天提心吊胆的。”

“松江库的上游，那里一般没人来，我们在那里把货卸了，那天接货的人是勇哥自己。”

会议室。

“我们原本是想去油灯街的烂尾楼里绑那些拾荒的，没想到现了几个学生，他们看见了我们手里拿的枪，脆就一起带走了……”

“一个人上可用的位很多，肾、肝、胰、心脏、骨髓、血、肤、□□……这样算下来，十万倒也不贵。”

“不，不是。”赵龙胜说，“除非对方有特殊要求，否则我们很少对有籍的人下手，因为那样容易把事情闹大，那天带走学生也是不得已，事后我给勇哥打电话，他吩咐我们几辆车分行动来躲避警察的视线，最后全绕到松川去。”

“据掌握的资料来看，沈佳燕和万家馨在失踪前都曾在莲华医院过免费检，而检里有一项是需要官移植的病人才会的项目，加上他们人算一个浪汉给十万块，除了官买卖，我实在想不什么生意有这么大的油可赚。”

贺丰宝问：“哪件案？”

贺丰宝问：“以前都是谁接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