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执门了，她站在窗，将窗拉开一条：“哥，你去哪里总告诉我吧？”

她问：“这么晚现场，该不会又是扫黄吧？哥，让我去吧，我可以……”

……

赵云今不敢吭声了。

*

她眸里满是关切和无辜：“这怎么能怪我呢？我也是为了你好呀，那地方狐狸一抓一把，你穿警服这么帅，腰细翘，万一那些小对你一见钟情了不要脸地往上贴，我不要保护你的呀？”

林清执临走前锁了院门，她关上围墙的电网，搬了把椅过来踩着，双手攀墙，三两下爬了院。

赵云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爬起来换了休闲装。

她视线环场一圈，目之所及除了人还是人，年龄有大有小，服装各异，至于林清执，连个影都没看到。

贺丰宝看闹不嫌事大，评价：“别怪小张了，就你妹妹这姿，放天上人间都能当牌，换我也得搞错了。”

在背光的角落的卡座里，坐着一个穿黑T恤的男人，那人背对着，赵云今看不清脸，只依稀看见他手里拿着副扑克翻

“你可以什么？”林清执眸温，住她跃跃试的脑袋，“忘记上次的教训了？”

可林清执只用一句话就把她驳回去：“半夜喝咖啡，你作业写完了吗？”

大堂占地面积不小，但人大多集中在舞池蹦迪，只有极少数的人散落在边角。

赵云今：“……”

KK娱乐中心。

少女心思弯弯绕，迂回来去不知该怎么将想要和他看电影的请求说，她想了半天，最后说：“我不捣，我去找家店喝咖啡等你可以吗？”

赵云今像枝生在黑夜里藤蔓缠绕的暗蔷薇，没几分雨季少女的清纯味，反倒是勾一勾的风情就叫人神魂颠倒。

嘈杂的音乐声自舞台中心的音箱里传来，角落里的架鼓和贝斯手正在激情演奏，男男女女相贴，在舞台上忘情地扭动甩。

上次林清执警扫黄，赵云今偷偷跟去洗脚城凑闹，她那天故作成熟，特意穿了条吊带抹裙去洗脚，打算等林清执工作结束后约他去看午夜场的恐怖片，结果她这衣服太扎，刚走房间就被刚毕业的小警察当成卖.人员一起带回了警局。

林清执轻飘飘投来一瞥：“再说一遍。”

赵云今乖乖写完检讨，动动指去戳林清执：“你还是第一次这样凶我。”

那晚林清执勒令她换回校服后待在警队写检讨，任赵云今怎么撒都没用。

泗北街在香溪边上，那一片没多少商，唯一的娱乐场所是上个月新开的迪厅。赵云今躺着刷了会儿西河新闻，那家KK娱乐中心开业至今了不少事，前两天还因为聚众斗殴被警察光顾过，尽事件频发，可依然红红火火开着门。

林清执也不回：“泗北街。”

警察问话，她丝毫不惧，笑的看着对方：“我跟你们林警官情很好的，你叫他来问我呀。”

贺丰宝总说他是清风明月一样的男人，可越是这样的男人动了真怒，越让人不敢声。

林清执手掌在她了：“今晚现场，你先睡，明天回来给你带早，想吃什么？”

赵云今嘴里嚼着香糖，抬手挡开服务生递过来的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