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看我,就像偷吃糖小孩的表情, 可爱极了!突然和我接了一个吻,嘴里有一股腥味,我猜,那是精液的味道。
我问君君,君君羞涩地对我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让他们尿嘴里了,他 们没有让我吐,我都吃了。”
然后调皮地对我说:“老公,我都随你的意了,你不奖励我吗?你不是喜欢 让别的男人摸我的身子、骑我吗?他们轮流骑着我,说我是他们的马子。我让他 们肏了一上午,还让他们射里面了。你看……”说着,君君把裤子脱了下来。
我发现,妻子的阴道口塞着一团卫生纸,卫生纸拿开后,粘粘的、白色中略 有几分黄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
“你喜欢吗?”妻子蓬松的黑发在身后随便的挽着,一双勾魂的杏眼放射着 水汪汪的春意。
“好!”我含糊地答着,深吸了一口气,心里非常迷茫。
晚上,君君让我帮她洗澡,我细细地擦着君君光滑的脊背,摸着君君纤细的 腰,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看见她细长的腰身,就让我想起这样的身材如何在那两 个流氓的怀里起仰逢迎;看见她娇翘的臀部,就想起它也曾一丝不挂地坐在那两 个小流氓的怀里,夹着他们水淋淋的鸡巴做着活塞运动。
现在君君的桃源洞已经第二次被他们灌满了浆糊,而且还吃了他们的精液— —连我的她都没有吃过。以后肯定还会再让他们骑,我能怎么做?
我问君君:“现在是不是喜欢过去所瞧不起的人?”
君君告诉我,和这类人接触了以后,他们的粗话现在听习惯了,特别是他们 骂她“骚屄”、“贱货”时听起来还觉得很刺激,虽然觉得他们流氓,但也觉得 他们很有男人味,所以现在是心甘情愿地做他们胯下的一匹小母马,让他们骑、 让他们玩、陪他们睡觉。
胖子和瘦子和我也混熟了,常常一起出去玩,他们还为我介绍女人玩。他们 告诉我说,他们玩够了的良家少妇都有老公,保证没有病,可以不戴套直接操她 们。
我们似乎成了朋友。
有一次,晚上,我们开一间房,喝了不少酒,胖子抱住君君让我给他们照相。 君君娇笑着、挣扎着,更激起他的性欲。我清清楚楚地看到胖子的裤子上鼓起一 个大包,君君的手就按在上面。
看我没生气,胖子的手则伸进了君君的衣服里面,摸她的奶,君君红着脸打 他的手。
我坐在一边傻笑着,不知说什么好,却没有劝阻。
胖子和瘦子见我没生气,得寸进尺地剥君君的衣服,君君半裸着身子和他们 调笑。
那晚我喝了不少的酒,后来昏昏沉沉睡着了。
第二天,我忍着头痛睁开双眼,发现胖子已经走了,君君赤裸着被瘦子抱在 怀里睡得正香,君君的手还握着瘦子的鸡巴。瘦子和我道歉,我猜他们是有预谋 的。
已经成为事实,况且我也有责任。我也玩过他们的女人,他们玩我的老婆不 也很正常吗?
我对瘦子说:“让我的老婆舒服点。”
那天,瘦子当着我的面压在了脱得光溜溜的君君的身上,我亲眼看着他那丑 陋的东西插进了君君的身体。
君君抱着瘦子,激动地喊着:“老公,肏我!”屁股使劲地扭着,配合着瘦 子的奸淫。
君君和瘦子玩完后,从她的包里拿出了一个绿色的东西,我才发现,那是一 顶帽子,瘦子把帽子端端正正地戴在了我的头上。
从那以后,君君就更放开了,君君与胖子和瘦子大胆的往来。但君君与瘦子 似乎更好,在外人面前,瘦子说君君是自己的小老婆;君君则妩媚地笑着,挽着 他的胳膊,管他叫老公,却介绍我说是他们的朋友。胖子的地位基本没有了,君 君不让他碰了。
我还想让君君去舞厅扮鸡,但君君却不愿去了。
通过瘦子几次“不经意”的启发和告白,君君心理上渐渐陷入他的温情陷阱 中,瘦子不再是“卑鄙”的小人,而成了一个爱她、呵护她的情侣,凡事以瘦子 为中心,乖巧地维持着瘦子的威信,常常不自觉的对瘦子施展情人或夫妻之间的 一些亲密而肉麻的小手段,我却逐渐不重要了。
生理上,白天、晚上,在空地等危险场所,用新奇刺激的姿势,或温柔甜蜜 或猛烈狂乱的抽插,伴随着情人的甜言蜜语或强者的强横粗野,瘦子完全激发了 这个有着强烈欲火的少妇的身体欲望与淫秽的欲望,做爱的时候也表现得不仅仅 是羞涩与妩媚,还有狂热与迷恋。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在瘦子刻意的营造下,君君像一个热恋中的少女,越来 越美丽了,每天生活在激情、甜蜜的温馨呵护中。整个家也渐渐接受了这个外来 的人,或者说,整个家已渐渐成为了这个外来人的天地,透露出家庭的和谐与甜 美。
君君对我也明显的疏远,我想和她做爱时,她却说她现在是瘦子一个人的专 用女人,得问问她的主人是否允许,瘦子开恩地允许君君和我睡。君君可能已经 习惯了瘦子的大鸡巴,我的性能力已经远不能满足她,我和她造爱时,激发不出 那种兴奋的火花。
君君不在家的时候,我问瘦子,是否爱君君?
瘦子轻蔑地一笑,问我:“你不是喜欢你老婆让别人玩吗?她现在只算是我 的一个小妾而已。等我玩够了,再多找几个男人玩玩她,把她调教成人尽可夫、 一见男人的鸡巴就流水、彻底放荡堕落的骚货,那时再还给你。”
我把瘦子的话告诉君君,君君根本不信,相反,似乎越来越喜欢瘦子。他不 来时,君君望眼欲穿地盼望他们来,而且替他洗穿脏的衣服、内裤、臭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