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光临会说不，听着脚步声念叨一句。”

艾姨皱着眉，偷偷摸摸给老伴说悄悄话，觉着这男人看起怪凶的，可他们又不敢直话直说，想想算了，赶回家先睡个觉，晚上还得来卖烧烤。

“两三万。”

裴寒没理他，踹了一脚凳，来了客也不跟他继续唠。

坐在后座的男人打开车窗，目光对视过去。

说自暴自弃也不算，就是认命了，指着裴老二，其实指着门不远的电线杆，说了句。

“万家这小，手指过来了，裴总，您被发现了。”

他哼哼两句，翘着二郎把手机打开了，继续听都市传奇，回嚷嚷，让他烤个饼来，他吃。其实这家店他不是没来过，不过生那档事后就不让他们来了，这会闲着无聊，就跟裴老二说。

“老门第一瞬闻到一狗味儿，就知了。”

“什么打工的，人家老俩合资的，每月百分之四十分红。”

“她可算是找着喜的了，老能怎么办。”

“人家这都算小康生活，连房都买了，别他妈在她面前瞧不起三万块钱我给你说。”

不远，电线杆对面街，停着一辆林肯，司机兼秘书透过车窗皱着眉。

太，也不说给人家打把伞，就让他这么坐着。

“闲人勿扰。”

“他好像神儿，有针对咱们。”

说给她安两个保镖，人家也不要，脾气就这么倔，非得证明自己，你说有啥办法。

“她这会店生意好不，我听着好像还顾了几个打工的。”

“……”

万震一拿着饼饼吃，裴老二问他怎么不跟青佑那傻一样吃那么大醋。他哼了声，把镜摘了。

“别这副神啊，告诉你，老看不见都能想象你小一脸欠揍。”

“她赚多少啊？”

“这什么？”

万震一哼了声，他又不是没力见，被放来打拼，不就是为了证明自己不靠男人的钱不靠着人家保护也能养活自己么。

然后打电话哭得稀里哗啦，所以他们两个男人就想办法找了一堆群众演员，附近所有居民，免费给饼饼不说还发工资，生意一下好的不得了，结果她自己去菜场买菜，听人家几个老妇人再聊她的事情，一下暴了，气的要死，从那以后再也不让他们手饼饼店的事，连来都不准来。

“自己混的最差还没个自觉。”

“早期不是人气不好么，她又没学会怎么经营，一天赚二十块钱。”

万震一没说话，裴老二推了下男人后脑勺。

“他这神，我不的。”

“行，老最近修生养，喜清净。”

一时之间电闪雷鸣，火药味相当重。

男人在柜台涂涂写写，用啤酒瓶盒背面写了迎光临四个大字，穿绳，给万震一挂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