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现在是哪一年？”王向她走来。

“不反抗呢，真是好孩。”蛇甜腻地在她的耳边低语。

“不、……唔、！”

“你在什么啊！”

她不知、不，她知——

“……谁啊那是。”王一下失笑。

……反抗？

“就是——就是我要换衣服。”

王抚了她的另一，她还来不及理解这一份陌生的，王就狠狠地掐住了那里。

王说着转过来，上下打量了一下玛奥，开夸赞，“你穿起来很漂亮。”

“什么？”

“好孩。”王又一次夸奖她，手指，发令人羞愤的“啵”的声音，“那么我接下来要你了，玛奥。”

玛奥抿着嘴。

好像那个笑让玛奥也多少放松了下来——对，那多少给了她前的人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的大错特错的错觉。她系上腰间的系带，反驳：“托莉亚大人是人类的救世主，她打败了王，把王封印在黑暗的地牢里，将大家从痛苦之中拯救了来——”

“对了，你的名字呢？”

——无法动弹，无法反驳，也无法反抗，就像是被蛇盯上了，

“不要这么着急，你帮了我很大的忙，我要报答你。”

——无法呼。

玛奥一边说，一边翻手里的衣服——她从没穿过这样的裙，也当然不知该怎么穿。

啊，又一次，后知后觉地——这里是一座地牢——她想起这件事来。

“嗯，是没有听过的年号呢。”王抓住她的手凑近她，玛奥受惊地撞在后的墙上，稍一挣扎手腕就被攥得像是要断掉一样疼。

那句话哽在。

“玛奥，是个勇敢的女孩呢。”王的动作慢下来，尽在她内的手指还是像在伤上一样疼，好痛，她一定血了，“一般来说，大家都会因为怕痛而不敢挣扎呢，还是说玛奥是喜痛的类型？”

“传说是，很久很久以前——”

也许也没关系，毕竟很快就能穿好了……这家伙应该不会偷看吧？

“不能说是换衣服吧。”王说着，还是转过去，“毕竟你现在什么都没穿啊？”

直到说着说着，她才想到——她故事里的主角之一，也许，就是前这个人。

她心里的某明白。

“只、只有这些，我已经说完了，我要走了。”她的语气弱了下来，末了还补上一句怯生生的询问，“可以吗？”

“那之后，人们终于不用因为王的存在担惊受怕，幸福地生活在大地上。”

这么想着的少女丝毫也没意识到在她苏醒之前自己是以一副什么样暴在王面前，或者说，这么想想吧，她是怎么来到这个房间的？

“啊——————！！！！！不要，求你，求你、！！”玛奥尖叫着，语无次地吐恳求的话，本能隐隐约约却隐隐约约理解了对方的暗示，僵地蜷成一团。

“总，总之请你先离开一下……拜托了？”

放开、

“她叫什么名字？”王突兀地开。

泪溢了来，“玛奥——”恐惧的本能让她不由自主地服从，连思考此举此景是否正确都不到。

应该是这样上去就可以吧？玛奥掀开衣服的裙摆，却听到王随着她的话发了笑声。她一下警觉地抬起脑袋，看到王还好好地背对她站着，才放下心来。

王问她，脸上还是优雅而若无其事的表情，手指却无恶意地在她里抠挖，痛、好痛、！

玛奥无助而无力的哭喊，本也没有反抗的概念——当然也反抗不了。她只是本能地，想要逃离地，慌张地挣扎。

“……谢谢，”很少被人夸赞的少女本能地脸红了，可她还是向边上挪了一步，肩膀碰在了冰冷的栏杆上。“但是不用了，我真的要走了。”

“‘托莉亚’——、”

钝重的剧痛袭向她。

什么？

“……奥古斯特379年。”

王的手抚向她的，本没有被人这样摸过的少女惊慌地扭着腰后退，但接着她的被掐住，少女第一次意识到和男人相比自己是多么无力。王甚至无所谓地放开了她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的下着。

“终于有一天，一位了不起的勇者大人现了，勇者大人骑着纯白的骏——、”

……被去了！被陌生的男人了自己的里。

“但是我很想听那个传说。”王背对她开，一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勇者大人，她的名字。”王耐心地重复。

“有一个……可怕的王。他了很多坏事，杀掉了很多人，大家都很害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