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过去的这几年里,唯一能够引起兰切兴趣的就是他本身。她暗示
道她不得不经常自己来解决已释放压力。
「我知道,」我说,「我很了解那个感觉。「她发出了一阵咯咯的笑声,然
后在一两分钟后终止了谈话。我看了看时钟,是早上五点。没有回去睡觉的必要
了,这是星期六,作为单身的我,必须去买菜,洗车,并稍微整理一下房子。
那一天过得很快,我完成了不少的任务。在傍晚我去了一个当地的中国餐厅,
点了不少的外卖带回家。我快速地冲了一个澡,然后坐下来开始吃饭看电视。大
概五分钟后我的电话又响了,又一次,是蓓丝。
我挣扎着,应不应该接着个电话。我今晚真的不想再成为一个知心听众,听
她倾倒这么多年的苦水。
但是在两次响铃过后,我还是拿起了电话。
「嘿,蓓丝,怎样?」
「不怎么样,」她答道。「兰切和他的朋友们去篮球赛了,很晚才会回来。」
「你想一起出去找点儿吃的东西吗?」她问,我告诉她我刚刚从中国餐厅回
来,面前正摆放着一堆食物。
她发出了惊喜的笑声,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叫到,「太好了,我马上就来!」
我无法说任何东西,「好吧,没问题。」
大概四五十分钟后门铃响了,是蓓丝。
在她经过我身边时,我立即闻到了一种清新的,粉粉的味道,和一点点的香
水。我意识到她是刚刚洗完澡。她穿着一条牛仔裤和一件短袖衫,我从没见过她
穿短袖衫。我给她拿了一个沙发桌和盘子,把她安置在了长沙发的另一端。我们
看了电视,吃东西,聊了会天。电视节目在晚八点结束了,而接下来实在没有吸
引人的东西。
「来点儿酒如何?」蓓丝问到。
我告诉她我们前天开的酒仍然在厨台上。
「太棒了!」她说道,并立即去取并带回来了两个杯子。我们谈论了他的工
作,家庭,集所有我能想到的事情-除了关於兰切。
然后,毫无来由的,她脱口道,「姐夫,我能问你一个非常私人的话题吗?」。
我想了一会,有些犹疑地说道,「我想是的」。她做了一个深呼吸,脸色微
红,问道,「在我姐姐??走后你有过性交吗?」
「没有。」我快速地答道。
她看起来似乎很惊讶,说道「你是说现在已经是快八年了你从来没有过性交?」
我回答是。在内心我对自己说希望这个倒霉话题就此结束。
但是在这个一闪而出的念头得以离开我的脑袋之前,蓓丝又来了,「那你自
慰很多吗?」我想我的脸变成了猪肝色,因为她立即补充道,「哦,这不是什么
问题,我知道所有的男人都那么做并且大部分女人也那么做。」,她继续,「如
果我没有经常释放我自己,那会是我无法忍受。」
她告诉我有很多很多个夜晚,兰切刚一上床翻身睡去,而她则会自己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