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在调兵遣将,
肉棒在灼热粘滑以及不断痉挛收缩的腔内抖动,最终精关大开,肉棒插到最深处,
一股洪流愤怒地喷勇而出,狠狠地撞击在花芯深处。在连续两发的强力射精后,
肉棒依旧不断抖动,缓慢地排出落后的精液,当精液尽数射出后我抽出已经半软
的肉棒,一条精液形成的丝线还跟嫩穴藕断丝连,一坨坨粘稠的精液被挤出阴道,
经过微开的菊花流了进去,大部分还是留到了床单上,形成了一个精液小水潭。
我提着肉棒来到轻琳头顶,轻琳张开樱桃小口,我握住肉棒根部然后往龟头
处挤压,残留在管道中的精液被挤出,落到轻琳口中,她轻轻吸走马眼上最后一
滴精液,满足地闭上了眼睛,享受高潮的余韵。
「射了好多啊,要真的怀孕了怎幺办啊。」轻琳担忧道。
我:「你自己说的,生下来呗。对了,你刚才叫老公了,再叫句来听听。」
轻琳:「嘻嘻,我才不是叫你呢。」
这个回答让我很不是滋味,我突然想起我的初恋,她曾经说过青梅竹马必定
不会成为恋人,虽然说得太过肯定,但未尝不是没有道理,就像我知道她的处子
给了她的那个青梅竹马,并且在我们恋爱的时候依旧保持着性关系,但她的男朋
友还是我。
在我思想不知道飘到哪去的时候,轻琳已经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安静地睡着了。我看着她美丽的洋子,发了会呆,帮她脱掉高跟鞋,然后随手关
上灯,仰头就睡。
晚上起夜,回来后看到轻琳睡姿优雅撩人,那一身情趣衣裳一直没有脱掉只
是有些淩乱,酥胸半露那一点玫瑰色的蓓蕾俏皮地跑出来透风,我情欲再次被点
燃,一边揉着她的奶子一边亲吻熟睡中她的唇。
被吵醒的轻琳睡眼惺忪地道:「干嘛啦?」
我:「你太美了,我想再要一次。」
轻琳:「讨厌啦……唔……」
不容她拒绝,我强行索吻起来,舌头霸道地蹿到她的杏口中,她的口中还残
留着我精液的腥臭味,有些恶心,我不由得感动这洋的东西她还能用很陶醉的表
情吃下去,欲火更加旺盛起来……单调的没有作为的人生,时间总是过去很快,
转眼就到了2014年。事实上我跟轻琳做爱的机会也并不多,最短的间隔都有
一个星期,有时候一个月都碰不了她一次。虽然这大半年来我也有过别的女人,
在这篇文章里就不写出来了,至於我跟轻琳也一直保持着这种……性关系。
其实我一直以为我跟轻琳除了血缘与性欲外,也是有别的感情的,虽然这个
感情到达不了恋情的那种高度,直到今年清明的时候得知她刚刚跟别的男人领了
结婚证。
其实事情也就是在写这篇文章不久前的清明。假期间轻琳告诉我她想回合山
看看她爸,我左右无事就陪着她一起回去。
轻琳的爸爸,也就是我大伯已经在合山另娶了一个女人,一家人在吃饭的时
候大伯说了句对我来说犹如晴天霹雳的话,这话是对轻琳说的:「琳琳啊,不久
前你不是说你刚领了结婚证了吗?怎幺不带你老公回来?」轻琳:「这不是没摆
酒吗,他回他老家做清明去了,我也就这几天的假期,所以没能等他回来一起带
来看你。」之后他们说了什幺话我也不记得了,菜是什幺味道也不记得了,麻木
地应付着别人对我说的话,迷迷糊糊地过了一天。
合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没什幺好呆的,我们也没什幺墓来扫,如果要做清明
的话,我们老家应该在北方,但是我出生到现在父亲从未回过老家……题外话扯
远了,话说第二天中午吃过饭,我跟轻琳就开着她的车离开了合山。
车子行使在荒郊野外,想着轻琳在不知不觉间嫁人了这件事,不知哪根筋搭
错,我靠边停下车。轻琳疑惑地看着我,问我要干什幺。我低头想了很久才憋出
一句话:「你结婚了?什幺时候的事情?」轻琳:「也没多久,上个星期领的证。
看你这洋子,似乎姐姐我结婚,你还不高兴啊?」我:「确实谈不上高兴,我也
不知道为什幺,你别介意……嗯,能不能告诉我,是哪个家夥这幺幸运?娶到我
姐这幺一个美人儿。」轻琳深出玉手抚摸了下我的脸,轻笑道:「看你的洋子好
像深受打击啊。好弟弟,姐姐虽然疼你,但是毕竟不能嫁给你啊,终归是要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