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一说完，睛一亮，又有了主意，“就以玩忽职守治他的罪！”

项羽了，如临大敌的举着折仔仔细细看了三遍，才不确定的说：“这是好事吧。”

项羽越想越觉得可行，“这样的小事都呈上来叫先生定夺，先生还要他何用，若人人都如他一般行事，先生便是日夜劳，也理不完政事。”

周宁和项羽细细的分析了其中的利害和影响，项羽听得一个两个大，这样需要细细思量、左右权衡之事太考验他的耐心了，要他每件事、每句话都这么思虑一遍，还不如直接砍他一刀来得痛快。

周宁微微挑眉，不解的看向他，人家这么就玩忽职守了。

商人们愿意主动掏钱建学校，既为国家培育了人才，还不用国家掏钱。

难不是？项羽疑惑又把奏折看了一遍，其上写的都是好，除了读书识字，方便百姓知悉遵守律法、领会中央神外，还教女织布，教男植，还有许许多多造纸、炼钢的实用手艺。

项羽的面有些痛苦，而后看向一边温言细语和自己解说，一边行云的瞥一奏折便几乎不带思索的落下批示的周宁满是钦佩，先生这脑怎么长的！

项羽放下折，塌下，长长的叹了气，怎么事事都这么麻烦，事事后都有那么多牵扯。

“不胜寒，居位，享受了鸟瞰天下的最佳风景，执掌着无上的权利，也面临着最的风险，承担着最大的责任，能围绕在我们边的都是一等一的聪明人，便果真是无意之举，我们也得多再三思量，因为天下人都盯着这。”

“他们是在用钱财来试探我对商人和工人的态度，若我允了他们，那就代表着我对工商业还是抱着鼓励发展的态度，那么随着学校在各地建立起来的同时，作坊也会同时在各地修建起来。”

？

项羽把奏折放回周宁的案，也跟着叹息一声，“听先生一席话，籍方知这治政之难，从前籍只这打天下才是最难最彰显英雄气概之事。”

前朝就好比前任，你对待前任的态度，总是你现任评价你人品的重要参考指标，太近了不行，捧得太怕死灰复燃，可太远了也不行，理得太无情又怕你生凉薄。

周宁笑了笑，“你以为他们这是单纯的好事？”

并且，项羽逐字逐句的确认，商人们是自愿且自费的此事，不要内库掏一毫一厘。

周宁说着，又取了一份奏折递给项羽，“这是周地的商人请求在赵地、楚地等地建立学校的折，你看看。”

周宁笑了笑，“这可不是小事，前朝就没有小事。”

说完，周宁轻轻叹息了一声，“皇帝也不是想如何就能如何的。”

周宁笑了笑，接着：“我们之所以要事事多加思量，也是因此。许多在我们这里小得不能再小的举动，甚至本就是无心之举，都会被天下人再三解读。对某些事的一鼓励、或者只是放任不，只要有利，落到实的推动效用都会放大数倍数十倍；但若是没有利益，甚至是有害的，那即便我把朱笔写秃、玉玺盖平，那也只能是雷声大雨小，收效甚微。”

见周宁微笑着不言语，项羽越想便觉得越是，夸赞：“这周地的商人在王姬的领导下，到底也与别不同，倒是很知晓些大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