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周宁笑了笑，“你们是想指挥孤？”

两人听此，原本被当众训诫，又要写检讨的不适和羞耻散去，心情和面都恢复了自然，但也不敢像从前那样对周宁没有个尊卑上下了，两人拱手谢赏，行动举止间有了些份带来的疏离尊敬。

不，也不一定，现在只是他们的视线扩宽到了这一，但王姬的……谁知呢。

周宁抬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只淡声问：“三大纪律的第一条是什么？”

王姬从来待他们亲切和气，从没有这样严肃冷漠、在上的同他们说话，黑的脸上泛起一阵难堪的红和知错后怕的白，他咽了，讷讷回：“一切行动听指挥。”

“是。”两人连忙应，同在屋内的喜、彭越、望、盼皆敛眸屏息，半个字不敢多言。

突然就打了个激灵，急忙低抱拳：“臣不敢，只是九原百姓……”

从来不外情绪的人一旦发怒总是格外叫人害怕，而且他们几个和黑和不同，他们是一直跟在周宁边的，从彭城一路到关中，又从关中一路到上郡。

大多数庸人只看得到前的利益危险，稍微众些的能看到一县一城之事，即便是房先生也只是观一国之事，而王姬她看的是真正的国与国之间的大局。

系统见此闷闷的说，【还好宿主那时候没让彭越来。】黑和从一开始就跟着宿主，现在都变成了这样，若是换了半路来的彭越，只怕二十万大军就飞走啦。

黑一颤，膝盖一就跌跪了下去，过往的记忆全涌上心间，黑双手连着脑袋一起摆着否认，“不，我，我哪儿敢呀！”

“是。”黑长长的舒了气，这才像是活过来般，起和站到一。

王姬事，有些事是当时看着就觉得厉害，而还有更多的事情却是当时不觉得如何，可事后回想细品，却是越想越害怕。你以为她只是随手落棋，却不知她早已算计到了你想都想不到的许久之后。

心中一凛，然而不待他回答，周宁已经转看向了黑，“你是政委的，应该是最熟悉纪律规矩的，你跟孤说说，三大纪律的第一条是什么？”

见两人都被吓着了，周宁只垂眸淡声：“孤不是听不人言的暴戾昏君，你们有劝谏的权利义务，但也要注意说话的语气态度。”

但即便现在二十万大军好好的，系统也有些不开心，亏它从前还以为

两手抱拳，几乎埋到了腰间，沉声问：“臣万万不敢。”

周宁笑了笑，再说话声音便多了两分意，“此次你们独自在外戍边辛苦了，有过该罚，有功也该赏，谁都一样，此次我们从秦皇带了不少好东西过来，我让喜给你们二人也准备了一份。”

周宁抬眸看了两人一，淡声：“这次孤只小惩大诫，一人写一封检讨上来，但，”一个停顿，周宁注意到两人的都有些发僵，“下不为例。”

嘴角勾起一丝浅笑，目光却极冷清淡漠，她转看向，淡声问：“所以呢，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彭越心里咂，然后看向黑的神满是不理解，从前那么机灵会抱大的人，怎么才分开一年就变傻了呢，王姬事还用你们指着急，你怕是不知关中的刘季日过得有多憋屈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