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临曾经是在我这里治疗的病患，读初中时，她遭遇校园暴力，还被班上几个男同学放学后拖去没人的小路了，那几个男同学家里关系背景不一般，后来事情暴，他们安然无恙转学了，阿临就辍学回家了。”

我看向墙面，那一整面的墙上，悬挂着陈甜的从业资格认定书和心理咨询师证件等，还有几个奖牌，无不显示着她的专业。

“阿临不是男护士，她是女护士，只是发剪得短，小而已，外表像男。”陈甜放下手里的书，手指压在那本书上。

“你这耳环看起来不错。”

“这么快就上完洗手间了？”陈甜靠坐在办公桌上，手里翻着一本关于心理的期刊杂志。

这一看，把我惊着了。

“瘾就像烟，你要说它有害，那它不可能是有益的，能不能治疗好瘾，取决于你自己，你下定决心戒，那一定会慢慢戒掉，你要不想戒，那谁对你预，都戒不掉。

我偷偷退回到楼上，没有去撞破他们的好事。

我看着陈甜的女外表，说：“该不会你其实是个男人？”

我：“可以，去早了，darling会怀疑我不合治疗。”

“我也觉得不错，今天我第一次。”我抬手摸了下耳环。

“不要。”我对她下面没有兴趣。

从我居临下的方位看，我看见男护士半脱下，双手撑在前台，darling光着一个，抱着男护士的腰，贴在男护士的后一耸一。

“旧衣也好看。”

我一一的大方讲给她听了，毫无保留。

我还是怀疑：“是可以隆的。”

下楼梯时，我听到楼下有异响。

她从桌上走下来：“那你要不要摸摸我下面？”

当那只手从我看不见的背后伸来，又一次拉住内衣，再一次放开，我倍窘迫。

我忽然站了起来，向门边走去。

开门时，我听陈甜说：“洗手间门右拐就到了。”

“我是女人。”陈甜被我的话逗笑了，拖着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在了她的左上。

我不该怀疑她的别，都怪楼下那个雌雄难辨的护士扰了我。

她坐得比我，低着睛对我说：“她和你一样，有瘾，会控制不住的想和她看上的男人。”

陈甜双手在白大褂的兜里，走来站在了我面前：“就脱一件衣服，你穿两件衣服，呆在这空调房是的。”

这是治疗手法吗？

离他们两米远的地方就是玻璃门，门外就是过，随时都可能有客人来访，看见他们火的场面。

同类，又一个同类。

陈甜看了下手表，说：“时间还早着，我们随便聊一聊，让时间打发过去。”

哦，原来她也有病。

陈甜是熟妇，面相柔，由于职业的原因，她连红都没有涂，只涂了一层薄薄的膏。

“阿临说完了，那么说说你。”陈甜捧起那杯茶，抿了一小喝下，“放心说，这里就我和你两个人，我没打算治疗你，我只想听故事。”

我说我也有闷了。

陈甜把手放在了我的背上，找准我后背上的内衣，一拉，说：“你这衣服不错。”

步伐急忙减慢，我垫着脚尖悄悄往下走，探去看楼下。

“阿临说，从那以后，她就变得很纵，很渴望和男人，但又很厌恶她女的外表，她就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假男人，除非她想，主动暴别，否则其他人是不知她的别。”

我的脸臊得慌：“衣服我都穿过几次了，都成旧衣服了。”

“我去上个洗手间。”

她了，看上去并没有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顺势就把外脱了，搭在椅背上，陈甜绕到我后，手指轻弹了下我耳朵上的耳环。

我若有所思地，这阿临还真是一个可怜人，希望darling黏上她，不要来我边打转了。

追求刺激也不是这样的追求法，在这大白天，还是在这私人诊所里，不分男女的就起来了。

她听多了，笑着说有闷，手扇着风站了起来。

我们随便聊了聊，陈甜询问我和多少个男人过，以及与男人们的细节。

答案已经很明了，我是不想戒的。

我无比冷静，坐在了椅上：“下楼时，我看见darling和你这里的男护士在打炮，我……我……”

我慌不择路地逃离了这间办公室。

珍珠吊坠耳环摇摇晃晃。

我费解，darling离婚后，取向就变得这么不明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