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每次总监都当她是透明的,然后第二天再给她分配更多的任务。
美工觉得自己被针对了。
好几次他明明都往她这边看过来,却还是面无表情地转了回去,周围有人来搭讪也是一句话也不说,然而就这样认定他是高岭之花的话就大错特错。
美工发誓自己看到他边喝边解衬衫的扣子,一边解还一边仰起头灌酒,酒液顺着嘴角滑落,一直深入到脖颈上。
本来今天工作有点多,下班来到酒吧已经有些晚了,然而这等香艳场景她不多留一会她就不是飙车手,虽然是文字和口头那种。
欣赏归欣赏,让她动手还是不敢。
“为什么?”
总监坐在离她几步之外的地方,持续一个月的酒吧“约会”里,这是他第一次偏过头来跟她说话。
美工懵逼,什么为什么?
“总监?您喝醉了?”
不对啊,卡尔里拉都能灌,这酒量简直不敢比。
“为什么,你不带我走?”
......
美工的大脑当机,怀疑自己喝了假酒。
策划总监一脸懊恼地盯着她,弄得她觉得自己是始乱终弃的渣女。
“你不是看过那部漫画吗?”总监的语气有了些急躁,站起来走向她,步伐稳健毫无醉意,“上班期间偷看的那部。”
美工跟着站起身,脸上的表情有些精彩。
那部关于小职员去酒吧捡了自己上司回家过幸福生活的漫画?
总监用自己的身高优势成功拦住她的所有退路,压低了声音,与平日里命令她重新作图的语气一般无二:“带我走。”
简单明了,方便准确。
送上门的美味要吗?
美工咬牙,拽了总监那双她早就肖想许久的手,将人领回了家。
男人仿佛是冰山融化成了一摊春水,那张永远淡漠着的脸上也染上霞光,埋在交叠的床单与枕缝中,整个人被剥得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身体展现在她面前。
毫不拖泥带水,美工进行人类大和谐运动的行为方式就跟完成工作一样,不犹豫也不含糊。
清理一番过后,她首先用手指让总监迎来第一回释放,似乎是被对方眼中的欲求不满激起了憋闷好些年的野性,她戴上了珍藏许久却一直没用上的特等品用具,成功看见对方微变的脸色。
“总监,我要上交成品了,您要好好帮我查漏补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