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别闹了姜宸……”花杏蹙着眉,雪白贝齿咬了一下不化而朱的下唇:“哈~~你还有……啊……伤~……”
“啊!!!~~~~~~”
姜宸突然用力,肉棒“呲——”地冲进花杏嫩穴,大龟头抵进宫口,两颗又大又亮,鼓胀发硬的囊袋紧贴外阴,使劲儿往里挤,粗硬浓密的阴毛全数刮在花杏娇嫩欲滴的阴唇上。
他顶着花杏的屁股结实挺翘,公狗腰细而坚韧,腿根粗壮,肌肉紧实,宽厚肩背在被雨水打湿的衣服下若隐若现。
双股战战,花杏白软的小屁股因过度深入的可怕感而不受控,臀肉规律快速的小幅度颤抖。
“啊……太深了姜宸……我害怕~……出去一点点好不好……”
姜宸低下头,让两个人的喘息融合在一起。
吸吮,深入,交融,纠缠。
两具身躯躺倒在野外树林布满碎叶和泥土的地上,亭亭如盖的树下,倾泻如注的雨中,这是姜宸能做到的,离她最近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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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姜宸就发起了高烧。
将手臂缝合处的伤口用消毒药水反复擦拭后,花杏小心地重新包扎好:
“你这个人,从来不听别人说话的!让你回来你偏不,手臂有伤怎么能淋雨?也不知道会不会感染,明天还是得去医院看看……”
姜宸整个人窝在被子里,只露出脑袋和右臂,苍白的面颊上,眼神温和凝滞:
“你是在担心我吗?”
花杏的手一顿,她拉下脸:
“少来,你死了也和我无关。”
以为姜宸会龇牙咧嘴地回怼她,或者嬉皮笑脸地对她又亲又摸,强迫她改口,谁料闻言姜宸只是往被窝里拱了拱,并垂下眼睛。
花杏新奇地看着姜宸,纤长的睫毛在他脸上投下两小块阴影,没一会儿,花杏惊诧的发现,他的鼻尖红了。
委屈、可怜,又脆弱,好像她说了什么狠心的话伤害了他。
花杏出离愤怒。
受伤害的人明明是我,你对我做的,真的杀了你又怎么样?
青葱食指点在姜宸通红的鼻尖上,男人摇头似是想摆脱,但动作迟缓甩不开花杏的手,只好把整个头都缩进被子里。
哈……。
正值深夜,幕色漆黑,四下无人。
一个荒唐的想法在花杏脑海中渐渐成型。
真的……杀了他,会怎么样?
除了右臂不能自如使用,姜宸在她面前未有一秒表现出弱者姿态,一贯的嚣张跋扈,一贯的强势张扬,利用自己的伤多次揩油更是让人无法认为这是一位伤患。
力量上鸿沟般的悬殊使得花杏从未动过正面抗击姜宸的念头,可是现在,躲进被子只露出两撮黑色头发的他像只露出肚皮的猛兽,毫无防备,满身破绽。
邪恶的念头附着在花杏耳边,提醒她曾经遭受以及正在遭受的屈辱。
就在一个小时前,这个男人在野外剥光了她的衣服,又一次占有了她的身体。
强烈的需索,紧密的结合,末日般疯狂的插入和碰撞,暴雨中,自己被肏得像个荡妇一样,攀附着男人健壮的身体,高声淫叫,甩乳抖臀,只有丈夫才能深入的生殖穴道喷出浪水。
回忆中的景象如同正在亲历,花杏小穴一紧,大股淫液即刻染湿裆部。
阴处的凉意似一记闷棍,打散了花杏脑海中淳淳善诱的罪恶低吟。
恶寒爬满后背,花杏冷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