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好吧好吧,我答应你,下次绝对给你。怎么样?”
“今天……嗝,就要。”
花杏想到今晚白忙活一场,就难抑伤感,哭得直打嗝。
姜宸有点想笑,他掩饰地将手握拳,挡在唇边清了清嗓:
“咳,今天不行,今天没带。”
花杏撇撇嘴,这借口找的像小学生一样。
她知道今晚是肯定要不到了,见好就收,抹抹眼泪准备回家。
“你去哪儿?”姜宸勾住花杏的肩带。
花杏回头,一脸不解:
“回家呀。”
“这才几点?正是玩儿的时候,你着急回什么家。”
姜宸还想跟她再呆一会儿,喝喝酒顺便教没见过世面的小村姑蹦个迪什么的,理所当然的认为花杏也是这么想的。见她“哦”了一声就要走,急忙拽住她。
“很晚了我得回去了,子洋今天加班很辛苦,明天早上我想给他送早饭。”
听她这么说,姜宸微愣,神情有些微妙的不对:
“周子洋?”
“嗯。”花杏拨拉开姜宸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苏良站在栏杆前,还是手握啤酒瓶的姿势。他一言不发,表情都欠奉,但周身萦绕似有似无的危险气息,没有哪个不长眼的会认为这人好欺负。在灯红酒绿之间,犹如一只独自绽放的黑色静莲。
他拒绝了多个前来搭讪的男女,冷冷清清的眸子关注着吧台那边,难得露出兴味盎然的微光。
这么有趣,还是不提醒他好了。
作为朋友,苏良没有任何负罪感。在玻璃外隐藏房间的灯光迟迟不亮,那个女人情绪崩溃,姜宸没有乘胜追击反而安抚性的告诉她围观的人都是工作人员的时候,他就有所察觉了。
提醒也没用,不如看戏。
苏良一向想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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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直睁着眼睛,那么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到一些影像。
比如床对角的位置,圆浑大块的梳妆台,空气中缓慢游动的蜉蝣,还有……身上律动的男人。
思维不知道飞去了哪儿,等回过神来,已经结束了。
周子洋打开床头灯,昏黄的光线刺不透漆黑夜色,只盈盈照亮房间一角。
花杏往躺在身旁休息的周子洋靠近。
“子洋……”
“嗯?”
周子洋看到手机屏幕上的信息提醒,将手机摸了过来。
花杏半阖着眼,半晌无声。
她的花穴还在抽缩,乳尖和内部痒得厉害,身子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焦灼空虚,还想做些什么。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刚抬起头,便看到丈夫眉头微锁,似乎是在处理公务。
已经到嗓子眼儿的话不得不咽回肚子,花杏抱紧周子洋,又开始发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