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不慎，他一的境界都会崩盘。

姜阜忽然就扯开嘴角笑了笑，“老了，真是老了，到这把年纪了，还被徒弟教训了一顿。”

池西目送他们三人的背影，又看了看屋里始终没有声的姜阜，对着他房门扔下一句，“你不要给我掉链，明天借到场地了，你也不要来偷看，特训是保密的。”

姜阜翻着白把池西给赶了房间。

站在屋里还觉得满皆是凄凉的姜阜：“……”

池西从姜阜屋里来，就对上三双充满求知的睛，她在门的时候就已经布置了隔音的阵法，确保他们谈话的声音不会被任何人听到。

——

直到池西离开，屋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他对着闭的房门发呆，这么多年来，他的境界看似提升了不少，但是只有他自己知，提升的境界如同镜月，他始终都没有摆正自己的态度，比如说，不参与争斗而避世，比如说，连池西都能看来的他迷信自己的卜算能力。

池西毫不心虚的，“可不是，他刚才那是满脸激动地跑来找我们，还主动说要找鬼神宗借一块场地来训练，说是只要等比赛结束，我们就能买到归元派的地了，所以，你们千万不要妄自菲薄，这一个月的特训，都要给我打起神了。”

“你赶走赶走，别在我跟前晃悠，我一会儿就去给你借地方。”

池西见他们斗志盎然，满意地了，“那行，等明天师父借到场地，我们就开始特训，今天去一天，你们就好好回去休息，养蓄锐。”

他没好气地同意。

池西视线从他们三人上扫过，脸上一丝笑意，“你们放心，刚才师父也跟我说了，他偷偷替我们卜了一卦，大吉，我们的前三不会有错。”

不等姜阜开，她又说，“我要带着他们说三个人一个月的特训，你帮我借一个场地。”

池西把姜阜的问题看的明明白白，这么多年来，姜阜一长也没有，要说他全上下唯一的优，那就是长了一双慧识才的睛。幸好是收了她这个徒弟，不然，谁还敢给姜阜指他心境上的问题。

三人神情越发的激动，异同声地大声应，“是，观主！我们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他垂下手，表面的那温和尽数褪去，只剩满脸的茫然。

三人仍是激动不已，“是！我们这就回去休息！”

尤其是这一次，事关他们能不能有足够的灵气珠买到归元派的地，姜阜的卜算，必须是错的！

颜惊安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压低了声音，“观主，祖师爷都给我们卜卦了吗？！”

这个时候，她当然也不会告诉他们。

姜阜瞪圆了睛，在池西跟前，他情绪变化十分明显，也就是池西这个徒弟，能够把他气到七窍生烟，转他还能心甘情愿地接受她的要求。

三人瞪大了睛。

不过她也清楚，这只能慢慢来，首先，就得让姜阜知，他的卜算，也不是全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