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又急,不知是气秦肆还是气她自己,总之脑子都热得快不理智了,微扭着身子只想要躲开秦肆作乱的手。
秦肆低笑,想着是时候了。
略微抬手,那桌上静静放着的朱红盒子就稳稳地飞进了他的手中。青黛发觉了那点动静,又可怜地睁眼看过去。
正好秦肆开了盒子,露出里边放着的东西。
竟然是一根羊脂白玉制成的玉势,十分粗长,头部形状细致,勾勒出男根的粗冠,柱身还雕刻出道道微突起来的青筋,尾端便是两个鼓囊的圆状物。
秦肆用他那被沾湿了的手指拿出玉势,拿至青黛面前,那黏腻的晶莹在烛火之中散着微光,他道:“宦官与宫女对食的物件。”
他眼眸轻轻一扫,故意问道:“夫人见过吗?”
青黛如果这般都不能猜出秦肆想干什么,那她还不如一头撞死罢了。她身体抖得厉害,宁愿秦肆一直用那手指羞辱她,也不愿用这东西。
她可怜地哭着摇头,“督主,不可……”
秦肆唇角倒是勾着笑的,“到这时候了,又岂能说停就停?”
说罢,他便不理会青黛的害怕情绪。拿着玉势头部摩擦着她下身细缝处的湿滑汁液,彻彻底底地润湿了玉身。
“求你!……”青黛愈发紧张害怕,欲抓紧身下的垫絮,却抓住了秦肆的流云衣摆,还未完全准备好,就突然发觉下身被异物猛的插了进来。
异物十分粗大,一下子就将内里的甬道给撑满了。
“啊——”感觉下面痛得像被撕裂了,疼得直抽气,她眸间蓄满的泪水便跟断线似的落了下来。
秦肆见她如此凄惨,便微微在入口缓了一会儿,等她有些适应这般粗大,才继续用玉势慢慢开拓着那深藏着的甬道。
只是穴肉紧紧地咬着侵略进来的玉势,若非有那温暖体液做润滑,他根本就移动不得一分。
秦肆:“夫人嘴上说着不要,下身倒是咬得挺紧。”
说罢,便用玉势模拟男女交合的动作,慢慢地推进。硕大的头部蹭开紧致的甬道,粗粗的青筋又剐蹭着柔嫩的穴肉。
冰冷的玉势和热烫得肉体一触碰,似乎都碰出了激烈的火花。不过一会儿,那玉势就加快了速度,不断地抽插着那细腻的软肉。
“啊……秦肆……”青黛浑身发颤,呜呜咽咽地哭着,下身的快感如浪潮般一波接一波地叠加在一起。
抑制不住地张着嘴像失水的鱼一般剧烈地喘息着,后又不甘心自己被这般情绪控制,无助地咬着秦肆的衣摆,眼泪和身下的汁液一起肆意乱流。
坚硬的玉势头部,撞击在她体内深处最敏感的那处,汹涌澎湃的快感几乎突破她所能承受的极限,不知是突然插到了哪里,青黛的身体猛烈地一阵颤抖,花口立即紧缩。
“唔!”青黛尖叫的声音都被秦肆的衣摆隔绝住,高潮的一瞬只觉得脑中猛的变成一阵空白,密密麻麻而猛烈地潮水似乎要将她浸没。刺激到身体都微微躬起,白桃一般的胸乳更是猛烈地颤了颤,如此香艳场景,足以令男人血脉喷张。
然而秦肆依旧沉着面色,倒是眸中多了一丝昏昏的欲气,嘴唇压抑着抿得紧紧地,胸膛也比平时起伏地要快了好多。
他开口,声音似乎都带了一层湿润的黏腻,“知错了吗。”
青黛羞耻得全身都红透了,只是一个劲地发抖,哪里有气力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