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爱你。」
两颗激动的心隔着皮肤砰砰跳动到一起,忘我般的久久不愿分开。在他们声
嘶力竭的高潮时,棺材里那具用绸锦蒙面的苍白尸体,乌黑的小拇指甲微微颤抖
了一下。
在男欢女爱的小屋里,根本没人注意到那微弱的变化。就在大宝和巧杏赤裸
相拥时,从院子里传来敲门声,啪啪,啪啪:「巧杏,巧杏在家吗?」巧杏慌里
慌张的推开大宝,用手抚了抚乱发,害怕的说道:「快,快穿衣服,是隔壁的三
婶子。」说完巧杏拿过一张卫生纸,擦了擦下身随手一丢。大宝连忙捡起地上的
衣物,和巧杏一起赶忙穿戴起来。巧杏把大宝推进里屋让他在那躲一会不要出来。
然后扯了扯衣襟摆腰晃臀的打伞出去开门,院里传来她娇柔的声音:「是三
婶子吗?」
灵堂内一时无人,躺在棺材里的那具蒙面尸体,乌黑的双指猛然一抓,把身
下的锦缎棉被弄起了个不易察觉的丘包。而在尸体的身旁,有一团小小的、黏满
了男人精液和女人淫水的卫生纸,散发出微微的腥臊之气。这时屋外的天更黑,
风雨下的更大。
第二天,上山下葬。嘭,一声巨响,八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把合棺的棺材下
到大坑之中。站在一旁指挥的野路子道人张老狗大吃一惊:原本已经算好挖好半
分不差的大坑,现在怎的会躺不平?!他往手上的罗盘一瞧更是骇的乱发直炸,
那罗盘里的三枚阴阳针嗖嗖转了几圈,全部停在朝南的方向上。这他妈可是大凶
之兆啊!张老狗不由得在心中暗暗琢磨,这个事到底要不要告诉村里人。
按照道理,张老狗必须得把这个事讲给村里的老人们听,然后重新挖坑重新
选吉日下葬。但那样做了之后,他在周围这几个村里的名望,可就成了瓷瓶子落
地——摔个稀吧碎。等于说他张老狗自认学艺不精道行不够,以后还有谁敢再来
找他办事?这耽误的可是自己白花花的钞票。张老狗最后决定不说,一是不愿自
断财路,二是多少年来诈尸闹鬼的事就连他也都没遇到过。这世上哪有什么鬼怪?
纯扯犊子!张老狗默默在心里安慰自己道。
最后在张老狗的默不作声下,众人填土合坟埋了张二宝。张大宝把崭新的2
000元钱交到张老狗手上,感激的说道:「道长,辛苦你了。」张老狗把钱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