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心中不是不甜。
见她像是默认了他的意见,容建成趁打铁:“你现在累吗?”
容建成又抱了她一会,手渐渐不安分起来。
他给的说常规也常规,不会有特别激
的姿势,更不存在什么助兴的
,但却总会时不时在一些细节上让她
到惊喜。程琳恩觉得他在这
事上拿
了一些学术
神,有时她已神魂颠倒,却发现他在
昂始终保持了一丝理智,会在整个过程持续会观察她的
受,哪个角度特别令她舒服,哪里令她特别容易有快
,下一次
的时候她就发现这些已经被他记在了心中的小本本上,因为她于他的行动中
受到了实际的变化。
“所以……?”
“你喜那样?”容建成挑眉。那
频次对他来说仅能是满足温饱,。
现在想来,他所确实一如他所说,一直以来都给予了她真心实意的尊重。这也是她终没有拒绝他的原因。
那也算纾解过了啊,程琳恩在内心呐喊。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又问。
“你要觉为难,我可以
面,我说的是他母亲那边。”
上了,上
了啊……被嘴角噙着笑的容建成推倒时,程琳恩在心中嗷叫。
她居然觉得他说得很有理。
容建成满意地,他老婆觉悟还是有的。
“之前我们不是三四天才一次吗?”她捉住他的手用了
力,再不较真就要被他得逞了。
他的动作顿了顿,俯下去吻她,尔后专注地看着程琳恩的
睛回了同样的三个字——
“我只是觉得太频繁不好,凡事过犹不及。”程琳恩看着他认真说。
“你没有,我也只是借你的手小小释放了一次而已。”容建成手上动作不停,同时不忘确她的说法。
“没有。”程琳恩嘴快地答完,忽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容建成在问什么。
一瞬间,所有星辰都失,所有人事都远去,容建成仿佛坠
一个恒久的空间,有光芒在他耳边萦绕,发
细碎如
灵的声音。
程琳恩住他:“乖一
!”
“就……一个星期两三次我觉得就好的。”程琳恩说。
程琳恩:“我已经拉黑了。”她喜的是平静的生活,而不是心境一再地被搅得天翻地覆。
“昨天刚过,前天也
了。”程琳恩挣扎。
“还不用。”如果对方还能把握得住分寸,她也无需多什么。
她睡觉时本就脱得差不多,上只有一件真丝吊带,容建成这会把手随便一伸都是风光,可谓方便得很。
容建成嘴贴在她耳际,
着气声说:“我在公司时已经开始想你了。”
程琳恩又开始觉脸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有黏人的一面?难
是因为他们现在才算真正开始恋
?
“不累……”她刚睡醒。
“所以最好就是不要规定一个
的标准,不
我们谁有需求,都可以
据对方的状况来决定要不要付诸实施。自己的
永远是自己最了解,这个问题的关键,其实是我们是否足够尊重对方。”容建成说。
“这个也不应该是规定来的,那就太机械了。有时我忙,可能有心也无力;有时你没心情,我也不想勉
你。”容建成说得实事求是。
“我你。”
“我不这样觉得。”容建成当即否认了这个提议。“这事既然只发生在我俩之间,我觉得我们应该基于自己的需求来决定频次,而不是参照一个已有的数据。要是过去的经验让人满意,现在就不会有这番讨论了。”
程琳恩被说服了。她之前鲜少和容建成有过这样正经探讨什么东西的时刻,没想到一遭是关于
这个东西,更没想到的是平时看着在这方面极不正经的他,其实想法清晰又理智。
“那你要拒绝我吗,现在?”容建成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眸看着她。
“恩,我同意。但是频繁的标准是什么?”容建成终于收了手。扫清一时障碍,才有长久福。既然她要跟他讲
理,他就讲
理。
“那……你想几次?”她试探地问。
程琳恩伸展双臂,搂住正在自己上
耕耘的人,于神魂
之际,悄声在他耳边说了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