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推到客厅里去。
“你这孩子……我又不会吃了她你让我看一眼能怎么样!”林悦枚气冲冲地瞪着他,边说边拿手指往他额头上戳了几下。
尽管萧放已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但在林悦枚面前却不得不收敛起对待外人的那些脾气,被戳着额头数落也仍好脾气地解释:“我知道你对小雪有意见,这回也不是有意要招你生气,实在是事出突然,我连车都没开。均水路那边的房子太久没住人了,我等小雪一醒就带她回T市。”
林悦枚见他都这么“卖惨”了,也不好再继续数落他,过了一会儿才又小声问:“那孩子到底怎么回事?”
萧放三言两语简单解释了一番,听得林悦枚皱着脸挥手打他的肩膀:“看看你做的孽!人家好端端的一家子,你非要去给人破坏了!我要是祝衡非把你的腿打断不可!”
萧放安静地垂着眼,半晌才叹了口气:“是啊,都是我的错。”他一夜未合眼,眼底一片青黑,一向仔细打理的头发也乱糟糟的,看上去憔悴极了。
见他如此,当妈的心里也不落忍,林悦枚便住了手,和他一道在沙发上沉默地坐着。
没过一会儿厨房里就准备好了早餐,萧放忧心祝藏雪的身体,喝了碗汤便又进卧室里去了。
“你再吃个包子……”林悦枚扬着颈喊。
萧是群低声道:“他心里还急着,你就别管他了。”
林悦枚瞪了他一眼:“就知道护着你儿子!”
“这也不是护着谁,”萧是群笑了笑:“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俩都这么大年纪了,孩子们的事往后也少插手。”
“啧,当初可没见你这么通情达理!”林悦枚撇了撇嘴,不理他了。
下午的时候,萧逐和徐眷带着两个孩子来了。见萧放在家,萧逐也没感到意外,“我今早一上班就听老徐说你今天没去公司,怕不是跟谁约会去了。无故旷工可不是萧二少的风格,跟人约会那就更不可能了,我还跟你嫂子说呢,小放准是回C市来了,果不其然吧。”
听着一向严肃的大哥破天荒地打趣自己,萧放明白他是为了让自己放轻松一些,于是露出个笑来:“回头我得去贿赂贿赂徐哥,让他以后别再给你当眼线了。”
徐眷也笑:“徐暮也真是的,平时汇报工作也就算了,连这种事也要跟你哥讲,等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哎——”萧逐笑道:“你可别得罪我小舅子,说恼了他再跟我岳父岳母一告状,倒霉的还是我!”
“谁让你叫他当眼线!”徐眷笑着捶了他一下。
萧放但笑不语。
过了一会儿徐眷又道:“小放,你去睡一会吧,我替你看着小雪,她醒了我就让人去叫你。”
“我……”
徐眷踢了踢萧逐的鞋子,萧逐心领神会地站起来拎着他的衣领,推着他往客卧里去:“别逞强了,赶紧去睡一会,不然等小姑娘醒了,看到你这么丑的样子保不准就要嫌弃你了!”
萧放只好去睡了。